林喏喏白了他一眼。
不愛喝就不愛喝,還找借口。
算了她也不逼他,一口頭喝完,抬頭瞧到他對視過來的目光,雙眸瞪圓,“看著我幹嘛?”
“你好看。”
這家夥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嘴甜著呢。
“算你會說話,好了,不早了快休息。”林喏喏催促著。
“老婆,我……傷養的差不多了,也該適當運動運動。”霍瑞久摟抱著她,兩手極其不安分。
林喏喏打著他作怪的手,“傷筋動骨一百天,可不是鬧著玩的,不準你胡來。”
“可是……這樣會影響我們生寶寶的。”說的一副義正言辭,要不是他眼底泛起的狡黠,她差點就要信了。
“等你好了再說。”
“小乖,我們都好久沒有了,我……”霍瑞久不依饒,帶著她的手伸過去,“給我好不好,恩?”
“可是你的傷?”他的傷傷在腰上,哪能隨意做那事。
“你來動,我全聽你的,好不好?”
都說女人做能磨人,磨人是很少有人能夠受得住,但林喏喏很想回一句。
男人也同樣能磨人,尤其還是長的很有幾分姿色的男人,一旦磨起人來,連腳趾頭都酥了,最後所能做的唯有投降。
最終,林喏喏自然是抵不住他的磨人功夫,應了他。
結果,苦了她自己。
折騰到半夜,最後困倒在床,一覺睡到日曬三竿,醒來時,身上的每根骨頭都是酸的。
“醒來,來吃點東西。”霍瑞久對她各種獻殷勤。
林喏喏很想不客氣的兩手錘過去,顧忌他有傷在身隻好作罷。
他們所乘坐的潛水艇,是全球最高端的潛水艇,速度雖比不上飛機,但與其他交通工具比起來也是一等一的。
私人潛水艇舒服程度,並不亞於飛機,這次他們更是帶了一個廚子跟著,一路各種海鮮,各種美酒佳肴伺候著,好不快活。
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完全看不出他們剛剛經曆過一場惡戰的樣子。
這邊暴風雨褪去,迎來晴空萬裏,那邊一處卻地動山搖。
霍澤將自己關在書房裏,拿著東西就往地上砸,覺得不過癮又砸向前來彙報的手下。
“廢物,通通都是廢物……”
看著站在他麵前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下,氣的整個身子都在發抖。
“這點事都辦不好,你們說說我養你們到底何用,何用……”
一紮書砸到站在三人中間那人的身上,那人被砸的悶哼一聲,瞬間傳來的疼痛,他卻不敢哼一聲。
唯有不住的道歉:“是屬下辦事不利,甘願領罰!”
“罰,怎麼罰!”他出手那麼多台無人機,最終全都陣亡葬送在大海,那些都是他拿自己的錢付的,成了這錢就能回來,而現在卻打了水漂。
相當於將近一個億的人民幣,打了水漂,他能不心疼嗎?
“說,那戰鬥機怎麼回事?”霍澤眯眼,他再也沒想到自己精心的計劃,竟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破壞,將他後增援過去的無人機全部攔截,讓它們根本沒有抵達到目的地的機會。
“不知道。”
“不知道?你們搞砸了一切,就告訴我一個不知道,啊!”霍澤拍打著桌麵,站著的三人嚇得均是一抖,全都不吱聲,扮起啞巴來。
對方太強勁,別說抓人詢問,就連靠近,他們都近不了身,他們有什麼辦法。
書房陷入低氣壓中,就在他們屏住呼吸,快要喘不過氣時,書房門被敲響,接著被打開。
霍澤抬眼看到走進來的妻子,不耐的擺手將站在他麵前讓他添堵的三人打發走。
三人灰溜溜的離開。
門關合上,霍母才開口詢問道:“沒成嗎?”
“哼,沒成,那小子也不知道怎麼一直這麼好運的,一碰到他的事,老天就格外的優待。”霍澤氣憤道。
“哎……”霍母歎著氣,神色不明,不知她是高興沒成,還是不高興。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Z國。
一個女人手拿著酒瓶灌著酒,月光下的剪影像極了林喏喏。
“沁兒,你怎麼喝了這麼多酒?”錦衣男子快步走上前,奪走林喏喏手裏的酒瓶,“擔心他們會逼出話來,知道我們的目的?”
錦衣男子輕笑著,伸手撫過女子漂亮精致的臉蛋,“沁兒,不必擔心,那些人都是我們雇傭來的,他們不會知道的,沒事的,他猜不到的。”
上官沁打開上官昱的手,眼底閃過一絲嫌棄,“拿開。”
上官昱不氣也不惱,反而十分享受上官沁這樣的對待,湊上前,“沁兒,過陣子我跟你一起走,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