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他竟然忘了,今天那場車禍肯定將她嚇壞了。
霍瑞久沒猶豫直接擠了上來,將被冷汗淋透的她緊緊擁在懷裏。
飛機上的床很柔軟,但卻不大,而且猶豫飛機在飛行中時不時無法避免的輕微晃動,霍瑞久將她擁在懷裏,又要保證加上一個他已經開始擁擠的床不讓他們兩落地,還要避開她的傷口處,他費了不少力。
“小乖,別怕,有我在……”
他輕柔的拍的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
一臉的柔光,雙眸裏更是溢出無盡的心疼,薄唇輕點著她的額頭……
像極了抱著女兒、安撫著女兒的父親。
時不時顫抖著的小人兒,漸漸平複下身子,老實了。
林喏喏睜眼醒來,是被熱醒的,她感覺自己被一個大火爐抱著,源源不斷的熱氣往她身上傳,以至於她下意識的手腳並用的推開大火爐。
“咦,你怎麼掉地上了?”看到正從地上坐起身的霍瑞久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好好的開會的人竟然睡到了地上。
“托某人的福。”霍瑞久咬牙切齒,臉黑了一圈。
林喏喏這回要是猜不到,那她那些股票、基金賺的滿貫也就不是她了。
“哈哈……”
“很好笑?”陰測測的冷風掃蕩過來,她連忙捂住嘴想刹住笑聲,可一想到她竟然能將堂堂九爺踹到床下,還是止不住的笑。
她為自己的威武點讚。
“好了,好了,我不笑,不笑了……”地上的男人一翻身,到了床上,很自然將她壓製住,林喏喏立馬慫的舉雙手投降,又趁機說好話:“我們的九爺最英明神武了,我們的九爺最深明大義了,我們的九爺最心胸寬廣了……”所以寬廣的他就不要跟她一個小女子計較啦!
“哼。”霍瑞久鼻子哼哼,俊臉蹭在她的頸脖間,就在林喏喏以為她要被惡行時,連忙擺出正當借口道:“我們身上都有傷,不適宜做……”
“我想說的是,你剛剛做噩夢了。”霍瑞久撐起他的俊臉,眉眼掃向她,“你想說我們不適宜做什麼?”
林喏喏弄了個大紅臉,“沒,沒什麼。”轉移話題道:“我夢到那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霍瑞久挑眉詢問。
“就那個……”她咬唇,不情願的說下去:“你的初戀女友,葉蘭沁。”
“又吃味了?”他咂舌,頭有些痛,以往的那些事該解釋的,不該解釋的,他耐心著性子,通通都說給她聽了,在她麵前已是“衣不蔽體”,她還想他怎樣?
好在林喏喏搖頭,否認道。
她懂過去的事,那就是過去,隻要不影響他們現在和未來,她沒有必要糾結這些。再說她也有不想解釋的過去。
“瑞久,我夢到我早上出車禍與她有關,你說她會不會沒死?”
“不可能。”霍瑞久說的斬釘截鐵。
林喏喏也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點可笑,沒再問下去,轉而問了另一個話題,“瑞久,我和她長的這麼像肯定有原因的,等我們回去,我想去見見她的父母,可以嗎?”
霍瑞久神情凝重起來,抱著她坐起身,大掌撥著睡的亂糟糟的長發整理著,緩緩才道:“小乖,如果她的父母,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也想見?”
不是她的親生父母?
林喏喏定神看去,“你查過了?”唯有這個說的通。
話到此,霍瑞久沒打算瞞下去,點了點頭,告訴她,他其實一早就有查過,隻是那會林喏喏還和路銳誠在一起,他沒想過要去破壞,事情也就一直擱下,直到路銳誠暗謀將她賣掉……
“你是說如果哪天不是賀晨軒買走我,你也會出手?”
“會。”霍瑞久點頭,擁著她繼續道:“小乖,當時我得知她出事後,我是看著她下葬的,後來出國後,再回來,初次看到你時,我險先失控將你擄走,不過暗地裏查你,你真的與她太不同了,除了長相就是兩個人。
於是我便撤掉了派去調查你的人,直到從派去盯著賀晨軒哪裏再次得到你的消息,我沒忍住出手了,但並沒有將你當成她。”
她們兩有太多的不同,性格、愛好、就連脾性也截然相反,他根本無法將林喏喏當成葉蘭沁的替身,而且他對葉蘭沁生出情愫時也還小,出國後,隨著時間漸漸淡去。
那一次,看到站在台上無助的她,出於多方麵原因他出手了,但並沒有想將她圈養在身邊,若不是有了後來她的激怒,她的挑逗,她的與眾不同……
“小乖,是你吸引了我,與任何人、事無關。”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垂上方的敏感點處輕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