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脫上衣,給你上藥。”這人成天腦子裏盡是那種思想。
林喏喏實在擔心他的傷勢,沒功夫跟他耍嘴皮子,見霍瑞久半天不動,她直接湊到他的身前,一手扯掉他的西裝外套,一手上前解著他的襯衫紐扣。
寬鬆的寶藍色裙下,她低頭彎腰湊在他胸膛前,照進來的月色恰好將她裏麵的春光一覽無遺。
霍瑞久低頭看著兩手認真給他解著紐扣的女人,喉結滾動,薄唇微啟,發出極致而沙啞的悶哼,“上來點,再上來點。”
林喏喏正在專注的給他解著襯衫最下麵一個紐扣,不解的抬眸,疑惑的剛準備開口,大掌托起她的臀部往上移,堅硬的東西頂住她的腹部。
她瞬間鬧紅了臉,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低頭咒罵:“你……個色胚!”
在前麵開著的車的傅寒差點手抖,將車開撞到路牙上。
敢形容他們九爺色胚的主,也恐怕也隻有後座的女人了。
“小乖,這不怪我。”霍瑞久無辜的衝她眨眼。
“你……”他還有臉說。
她擔心他的傷勢,怕遲一分,他要多受一分的罪。
這才急迫的替他上藥,他倒好竟想到那上去了。
“小乖,誰叫你太主動了,你知道的我的兄弟看見你就激動,你又難得如此熱情,它按耐不住也實屬正常。”
瞧瞧,他都說了些什麼。
“都這樣了,小乖,不如你動一動,恩?”
他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林喏喏是越來越氣。
可她的氣還沒有撒出來,就被吻住憋吞回去。
“你……混蛋,你混蛋……”林喏喏被他抱起,車裏的空間有限,他們又都不是嬌小型,在車裏自然伸展不開,林喏喏隻好任由著他吃著豆腐,不斷“得寸進尺”間徹底吃了自己。
一場下來,車何時停的她都不知道。
隻是覺得過分,任由他摟著,手張開朝他的背打過去,都忘了他背上還有傷。
直到他吃痛的發出聲響,林喏喏才暗叫不好,但嘴硬道:“讓你就知道欺負我,疼死算了。”兩手揮在他背上的力度卻越來越小,最後隻是輕輕的搭在上麵。
霍瑞久抱著林喏喏下車,餘光看著這個嘴硬心軟的小女人,心裏的某一塊好似突然被填滿,薄唇揚起他從走進霍家後的第一個笑容。
饕餮食府不是一般的有錢人就能去,是需要憑借著身份進去的。
古色古香的地方,一進入讓人的心都跟著沉靜、放緩下來。
他們來的晚,又是臨時決定,到的時候,霍瑞久慣用的包間已被人預定,隻剩下兩個小包間。
折騰了一晚上,早已過了他們平時晚飯時間,霍瑞久怕再過就錯過饑餓的點,沒再多說挑了一個環境雅致的。
一路上小橋流水,楓葉月色,美如畫的風景,林喏喏卻沒欣賞風景的心,到了包間,她直接將菜單遞給服務員,讓她上他們特色菜肴,一句話打發走。
吸取車裏的教訓,沒再動手,直接以命令的口吻道:“將上衣脫掉,我給你上藥。”
“小乖,這麼迫不及待,這飯還沒吃呢。”霍瑞久戲謔的笑。
“將上衣脫掉,先上藥。”林喏喏重複道。
在車上她被他糊弄過去,可他這樣越遮掩,越是不給她看,她就越覺得有問題。
“這不好吧,萬一中途上菜來,我們這樣被人看到,多受影響。”霍瑞久再次推拒道。
“去那邊換。”林喏喏起身朝裏間專門給客人休息的榻榻米區走去。
饕餮食食府無論大小包間裏都有專門供客人休息、娛樂的地方或大或小。
霍瑞久看著已經在休息區等他的林喏喏,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他這算不算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待到霍瑞久進去後,林喏喏將休息區與餐桌區的那扇門拉上,十米不到的榻榻米世界裏隻剩他們兩。
事到如今,他想再緩緩已是緩不住,霍瑞久沒再猶豫快速解著扣子,將襯衫褪下。
柔和色的燈光下,林喏喏半跪在他的身後,男人小麥膚色的背上三長道紅印子,脖頸後方還刮出很深很深的口子,她手不經的往上輕撫去。
“這怎麼回事?”明明隻是被拐杖打了一下,怎麼會有三道這麼粗的印子,頸子那邊的深口子又是怎麼弄的?
拐杖又不是藤鞭,是不帶倒勾的,怎麼弄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