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霍老沒再看他們直徑進入書房。
霍瑞久冷眼掃著霍父霍母他們,進去前放狠話道:“她是我帶回來的人,我的手段你們是清楚的,都給我悠著點。”
“這個孽障,你瞧瞧,你瞧瞧,越來越不像話了,有這麼跟父母說話的嗎?”霍母氣的臉色煞白,回給她的隻有一聲霍瑞久猛的關門聲。
“父母?起碼要拿出做父母的樣子來。”林喏喏回擊道。
一直以來她覺得自己是孤兒,從小沒有父母特別渴望父母,也特別羨慕其他人有父母的愛,可她卻怎麼也沒想到天下竟然有這樣的父母。
不顧孩子的意願,隨意控製支配孩子的婚姻……
讓她更怒氣的是,剛剛霍老那杖下去,林喏喏沒從霍父霍母他們眼裏看出半點憐惜來。
這還是父母嗎?
這還配當父母嗎?
這些年,他在這個家過的是什麼日子,難怪他有時候那麼偏執,又極端……
“一個孤兒,連自己的出生都不知道的東西,也配在這放肆。”霍母上前剛想伸手打林喏喏,被霍父出手攔住,“好了,還嫌鬧的不夠,都給我閉嘴。”
霍母安靜了,不再出聲,楚雯凝挽著霍母往客廳沙發處去,霍父隨其後,臨走前眼神在林喏喏身上多逗留了幾眼。
“林小姐,人貴有自知。”
林喏喏看著霍父走遠的身影,看著霍家別墅裏考究的擺設,水晶吊燈下,華麗複古的地毯,名家名畫隨處可見,古董花瓶,上等琺琅彩……
還真是一個精致又美麗的盒子。
書房內,霍瑞久將門鎖捎上。
霍老站在他跟前,眼瞥著他這個最小的孫子,一身藏不住也收不住的戾氣,全身透著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終究沒忍住,輕歎道:“去把我櫃子上的軟膏拿給少爺。”
“是,老爺。”
很快管家將軟膏遞過來,霍老把軟膏砸到霍瑞久的身上,霍瑞久伸手接住,“謝謝,爺爺!”
“哼……”老者微怒的冷哼,但語氣裏明顯帶著暖意,“別,我受不起你這聲謝謝!”
“爺爺,叫我來何事?”霍瑞久收起軟膏,直奔主題。
“何事?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老者冷哼,眼掃過一旁的管家。
管家:“少爺,這幾天陸陸續續老股東們都來找老爺……”
管家流利的將霍瑞久這些天來幹的劣跡斑斑的事,全盤到處。
霍老拄著拐杖臉色越來越沉,到最後來到書桌前拿起放在書桌上的那些文件往霍瑞久的身上砸去,恨鐵不成鋼道:“你看看你,這陣子幹的好事,好事……”
“東南亞那塊地眼看就要到手的地都能丟,你……真的是要氣死我呀你……”
老者話說的很急,喘著的慌竟咳起來,管家快速將水杯遞過去,給他順著氣。
“怎麼,剛剛在外麵不是很能說,很能喊的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
“爺爺,教訓的是。”霍瑞久一臉虛心受教的樣子。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麼手段。”老者站累了,走到書桌前坐下來,繼續道:“當初竟然是我一手助你坐上霍家掌舵人的位置,現在你想下來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爺爺,那位置本就不屬於我,我不過是物歸原主。”霍瑞久說的一臉堅決。
燈光下,老者看的歎氣。
霍家到了霍父這一代,是一代不如一代,霍父不是做生意的料子,當年無論他怎麼扶都扶不上起來,好在霍父結婚後,生的三兒子各個都有出息,尤其是小兒子霍瑞久,一出生便是帶著帝王之氣,隨著長大越發明顯。
待他們都成年,這才讓他欣慰沒多久,眼看著他的二孫子快要接管集團,卻出了有辱家風那樣的事。
最終,無奈下,隻好痛下決定逐出家門,對外宣傳意外身亡從此霍家不再有此人。
自此還沒有徹底訓練結束的霍瑞久便年紀輕輕下,接管了霍氏集團。
當時霍氏集團有多少人不服,霍家有多少人不甘,好在霍瑞久一直爭氣,硬是帶著霍家,帶著霍氏往上跨了一大步。
“這些年,霍家是對你有所虧欠,但你要清楚當初是你自己的選擇。”
他是家裏最小的,自小以來也是眾兄弟中最受寵的,大哥、二哥他們待他都不錯。
當年,二哥那事的發生,強上與他即將訂婚的未婚妻,震怒霍歐兩家人,在他眼裏他本就不喜比他大的歐菁蕾,此事發生與他也算是解脫,後見二哥被逼出手,與他更是順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