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你想跟我談什麼?人生、理想,還是男女那點事?”
今晚月色籠罩下的霍栩秋,給她的感覺好像跟往常一樣,清風拂過,淡淡的酒氣撲鼻。
“我看你是喝醉了,我改日再來。”
再這樣下去,歐靈雪自己也拿不準他們會不會真的擦槍走火,於是,她決定事情先放放,還是先遠離撤退為妙。
她瞄準臂彎間的空隙想側著身子鑽出去,可頭剛出去,整個人連身子帶腦袋被重力擒住,再次壓在門上,並傳來哐當一聲。
“啊,疼!”
見鬼,他的手勁居然這麼大,居然毫不憐惜的將她甩在門上,額頭悲催的撞在門上突出來那一塊的貓眼處,弄的她疼的差點飆淚。
“嗬,剛才趕你走,你不走,現在想走!”霍栩秋譏笑道,“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霍栩秋,你瘋啦!”歐靈雪低吼著,縱使聲貝不高,但在寧靜的夜晚傳播的還是相當的遠。
“輕點!”霍栩秋出聲“好心”提醒,“難道你想他們都出來看,你是怎麼被我上的嗎?”
歐靈雪瞪大著雙眸,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剛準備再次開口,想到剛剛的話,連忙閉嘴,露出一副你這個瘋子的麵孔。
霍栩秋趁機掏出公寓鑰匙,門被打開,歐靈雪的身體重心還靠在門上,整個身子一下子順著門往裏開的方向,她往裏倒去。
驚慌下,她手快速抓著眼前能夠得著的東西,來穩住身體。
等到身體穩住,歐靈雪這才注意到自己手裏握著的東西再一點點的變大,突然意識到那個是什麼時,她驚恐的放下,“你……變態!”
“歐大小姐,這是男人的基本反應,都被你那樣了,我要是這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那才是不正常。”
霍栩秋神色淡淡的說著,伴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將外麵的一切隔絕。
歐靈雪沒搭理他,快速起身從玄關處的台麵上抽了些紙巾拚命的擦著手,又覺得光這樣擦遠遠不夠,這才開口道:“洗漱台在那?”
霍栩秋整張臉都是黑的,但手指卻伸出指向右側方。
走到右側方看到洗漱台,歐靈雪打開水龍頭在流水下搓著兩手,又拿起旁邊的洗手液,一遍遍搓著,直到自己滿意才關上水龍頭。
“啊。”
等雙手徹底洗幹淨,歐靈雪抬眼看到出現在鏡子裏那張全黑的臉,嚇得尖叫。
“霍栩秋,你神經病呀,不聲不響的站在我後麵做什麼,想嚇死我呀!”
“就這麼嫌髒?”
“……”歐靈雪怔了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誤會,純屬誤會,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的。”
霍栩秋側身站在她麵前,不說話,隻拿著兩隻眸盯看著她。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也醉了,我就先走了。”
這裏她一刻也不敢多待。
歐靈雪快步朝前走,快遠離他的可控範圍時,長臂抓住她的肩膀,“不是說有事找我談的嗎?說吧,什麼事。”
淡淡的語氣,清冷的好似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全都是她的錯覺。
“那個也沒有什麼事啦!”歐靈雪還是怕大晚上的把喝醉酒的人惹急,到時候發生些不該發生的,她仍舊沒改變先走,事情以後再說的打算。
誰知,霍栩秋卻任性道:“不談的話,過了今晚不要再找我談。”
“……”嗬,這小子現在口氣越發不得了。
“霍栩秋,你別太過分!”歐靈雪也惱了,把包一甩,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他,“別得寸進尺!”
“怎麼又打算來我母親來壓我?”霍栩秋不屑道。
“你……不識好歹!”
“說,接著說!”
“霍栩秋,我知道你因為你父親的原因,你恨瑞久,但是你別忘了,你姓霍,你是霍家的人,可是你現在卻在做什麼,在幫著古華錦對方自己家人,我好心過來提醒你,你卻這樣羞辱我!”越說歐靈雪,愈發的激動,嗓音也不知覺的變大。
“好心來提醒我?”霍栩秋仿佛像是聽到多麼大的笑話,逼近毫不費力的把她拎起,“還真是說的好聽,你怎麼不直言你做的全是為了霍瑞久,啊!”
“霍栩秋,你幹嘛,你快放下我!”男人的力氣到底比女人大,任由歐靈雪拳打腳踢,仍舊紋絲不動。
“怎麼不敢承認了?心虛了?”霍栩秋嗤笑,“歐靈雪你醒醒吧,霍瑞久有了林喏喏不會要你,喔!不對,霍瑞久就算沒有林喏喏也不會要你的,不然當年你也不會被我看光,你說是不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