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久,我們聊聊?”歐靈雪開口打破了他們兩人陷入的沉默。
被用人牆阻攔了視線,林喏喏沒動,也沒伸頭去看被嬌滴滴的美人親昵喚著名字的霍瑞久是什麼反應。
“林喏喏,先去車上坐。”
從她出來到現在他終於喊了她,開口跟她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喊她去車上坐,然後獨留他一人在外麵好和歐靈雪說話,是嗎?
保時捷的後車門被打開,兩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她,從兩人僵持的畫麵轉變成三人僵持的畫麵。
當歐靈雪的目光看著她時變成一種炫耀,忽然覺得這場無聲的硝煙變得可笑起來,她走進了霍瑞久為她開啟的車後門,坐了上去被動轉主動的拉回車門將門關上。
門關上的瞬間,他們眼神再次交彙時,林喏喏看到霍瑞久的薄唇微動似乎有話要對她說,她湧出見鬼般的慌亂連忙躲閃開,將車門帶上,等到車門帶上與世隔絕開,車裏車外兩個世界時,她才敢正視自己的情緒。
低垂的眉眼,不敢低垂太久,不敢盯著車窗外看,卻又不得不逼著自己將視線往外看。
車外,霍瑞久和歐靈雪兩人不知在說著什麼情動的話,可以讓歐靈雪臉上的表情那麼的豐富多彩,然後又見歐靈雪微動的唇角,霍瑞久微點的頭,他們從她眼前走過,走到前方的車上,徹底從她的視線裏消失。
無論她多麼努力的夠著頭,無論她多麼努力的扒著前麵的座椅,仍舊看不到已經上了前麵車的兩人此刻在幹嘛。
她的手死握著車門把手,想衝下車跑到前麵的車前看看他們到底在幹嘛,可僅存的那點自尊心不許她這麼做,最終她雙手抱著雙膝,將頭深深的埋在了裏麵,來掩蓋她滴落燙紅的淚珠。
她輸了,她輸的徹底。
她甚至能夠想象到和霍瑞久待在一個車裏的歐靈雪正以勝利者的姿態嘲笑著她。
時間漫長的比她單獨待在那間屋子裏陰森森的晚上還要難熬。
車門打開,她身體一震投入了霍瑞久的懷抱。
白色襯衫上沾滿了那女人的香水味,這個味道她剛剛才聞過,就是歐靈雪身上的香水味她絕對不會聞錯。
白色襯衫上的領口蹭著那抹似口紅般的豔紅色,那顏色跟歐靈雪嘴唇上的顏色一樣,她絕不會看錯。
林喏喏猛的推開霍瑞久的懷抱,將身體縮在車門邊緣。
“怎麼了?”
她的避開,似乎惹得霍瑞久不悅,劍眉皺著,蠕動著嘴唇開口詢問著。
他再次上前想將她撈回自己的懷抱中,林喏喏卻固執的又一次將他推開,一次,兩次,反反複複,林喏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
“說話,林喏喏,說話。”
耐心終究被她消磨殆盡,大掌掐著她的下顎,逼著她的雙眸看著他。
她仍舊一言未發,而他似乎忍耐到了極限,大掌鬆開對她的禁錮,甩門離開。
林喏喏愣在哪裏出神,掀起雙眸反應過來時,看到倚靠在車窗那抹背影,慌亂的心鎮定下來,她不爭氣的打開車門,跑下車去,可當她下車倚靠在車上的霍瑞久叼著煙正側臉對視著她時,她又慫的鑽回車裏。
整個身子快要進去時,如藕般的手臂被霍瑞久抓住,叼在嘴裏的煙不知何時被扔在地上,那薄唇朝她壓過來,凶猛的貼著她的唇狠狠的啃咬,似乎要將他所有的怨氣全都發泄在她的唇上。
殘留著煙草味,通過他狂風卷入的舌傳到她的口腔,將被吻的暈乎乎的她嗆的更暈了,手開始不停大腦指揮的勾搭上他的脖頸,腰也開始不受控製的往他身上貼,就連已經進去大半的雙腿也紛紛往他筆直的雙腿上勾。
最後她是怎麼被推進車後座,車後門又是怎麼關上的,林喏喏根本不知道,隻知道他霸道蠻橫的吻裏,還是有著他霍瑞久式的溫柔。
狹隘的車廂裏,被煙味掩蓋掉的女人的香水味再一次襲上她的鼻尖,嗆到她的胸腔裏,慢慢滲透到她的左右心房。
在他的長驅直入下,她狠狠的咬上去,霍瑞久吃痛的鬆口,放下了她。
重獲自由她終於可以大喘氣,本該舒暢她卻被襲來的寒氣扼製住心髒。
“女人,你屬狗的嗎?”
林喏喏卻答非所問道:“我寧願待在裏麵。”
“不是你想的那樣。”霍瑞久上前拉住將她壓到他的胸膛,這次林喏喏沒再將他推開,隻是固執盯看著他的眸,“那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