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是情人節,他們第一個情人節,他卻對她冷嘲熱諷,還故意推出歐靈雪來氣她,將她棄下,她該會惱他吧!
得,他還是買點東西帶回去哄哄她好了,再向她解釋。
該買什麼東西哄她好呢?
霍瑞久手拍著方向盤,好看的劍眉都皺起,擺出一副苦大情深的樣子。
處理上億的單子都沒讓他這麼糾結過,這下卻足足糾結了一刻鍾,想不出任何主意的他,居然也學著曾被他嘲笑的笨方法刷起了百度。
瞬間鮮花、巧克力、浪費的燭光晚餐……全都出來了。
巧克力,這個點還是算了,燭光晚餐估計她已經吃過了,沒這必要了,鮮花那就它了。
花費半個多小時終於糾結成功的某男人,將車發動駛入夜裏,路徑鮮花店學著那些年輕小夥誇張的買了九十九朵玫瑰往別墅方向趕去。
到了門前,黑漆漆一片令他不悅皺眉,打開玄關的燈沒有環顧一周沒有看到期待的身影,眉擰巴成了“川”。
都這個點了,還沒逛回來,這女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他已經說的夠清楚,讓她回去,言外之意就是讓她回去等著他回來。
霍瑞久放下手中捧著九十九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擰巴著眉頭想到也許早就回來了,隻不過一人躲在屋裏生悶氣呢。
快步上小二樓,手按在臥室門上二十年來從不知道緊張是什麼狀態的他,竟然這回有點緊張,深呼吸幾口氣後,終於將門推開。
“我回來了。”
短短幾秒,被他否定了上千萬種開場白,最終冷了吧唧說了平常說的最多的四個字。
話音置地,主臥室內靜的出奇,無人搭理。
打開房間燈,沒有看見該出現的女人,他剛舒展開的眉又擰巴上了。
望著外麵的夜色,牆角的鍾已經指到十點半。
這麼晚了,又是東方情人節這女人一人還在外麵逛,就算心情不好,這麼晚了也該回來了呀!
這一路上,路邊、街角、餐廳到處是情侶,外麵有什麼好逛頭的,這不是找虐嘛!
現在又獨留他一人在家,這女人絕對是故意讓他不省心的。
急忙趕回來,本不想打電話,準備當麵說的,但回來撲了個空的他,決定還是先打通電話把人給勸回來,然後等人回來了一切都好說。
於是,霍瑞久打開手機又一次看到了上麵今天下午他未接來電足足有二十多個,這女人真固執,後來都將他手機打到快沒電了,見他不見還不死心,改為給他發了信息,見他不回又直接找上門來。
早知道,她這麼固執會直接找上來,他當時就該回條信息讓她在家等著。
打過去沒撥通,霍瑞久沒多想,全當小女人又犯軸勁,還在生氣中,收了電話就準備去玄關處拿過擱在上麵的車鑰匙準備出門找一圈。
“九爺,林小姐沒跟您一陣回來嗎?”聽到家裏動靜,起來的傭人上前詢問,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遭了霍瑞久直刮過來的冷氣。
卻在冷哼著不自知的又道:“不會吧,林小姐出門時,可激動呢,而且她好一番精心打扮才出門,還說不再家用晚餐了,對了,臨走前還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說的了什麼?”精心打扮他都看到了,當時在霍氏電梯前那身淡粉色長裙,披著長發,別著精致的櫻花式樣的胸針,他看的差點破功,差點上前狠狠的將她壓在懷裏疼愛。
正是怕到最後功虧一簣,他有意強逼著自己收回時不時想撇過去的眸光。
“說了什麼我去就山,奇奇怪怪的話,沒大聽懂。”傭人仔細想著,又跑去那林喏喏讓她洗的那件白衣長裙,絮絮叨叨說了些她真的很用心再洗,但有些酒漬還是沒洗掉讓九爺不要怪罪她等等。
霍瑞久奪過她手中的長白裙,眼前晃過昨晚他狠心將車甩給傅寒的情景,再想到下午他那一通通沒接的電話,那一條條沒回的短信,跟著眼前又跳出林喏喏站在霍氏大廳裏固執又堅持的要同他說話的模樣,一直到最後他帶著歐靈雪將她一人丟在大廳裏那無助的背影!
操,真該死!
他都幹了些什麼!
操!
“九爺,這麼晚了,您去那呀?”
傭人還在那絮絮叨叨的解釋不停,就怕因此九爺以做事不利索將她開除,又或者扣她薪水。
被抽走的長衣裙塞回到她手上,看到男人大步流星的往玄關處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