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的心就是很小,小到隻能容下一人。
“沒多大的事。”
“沒多大點事,還垂頭喪氣成這樣了?”司機師傅趁著紅燈將前視鏡轉了方向給林喏喏自己看。
瞧著鏡子中麵容憔悴的自己,林喏喏自己都嚇了一跳,難怪司機大叔說她垂頭喪氣。
“哎呀,小姑娘,你也別介意,我有個跟你一般模樣的女兒,見你這樣就想起我那在外地上學的女兒了,不由多問了幾句。”
難怪司機大叔一直揪著她問著不放。
“真沒多大點事,隻不過就是將一個很好的朋友給惹怒了,以後估計連陌生人都不如了。”
林喏喏以為說完後,司機大叔會說些話安慰她,但一路上沒有再跟她搭話,送她回去的速度倒是加快了。
“真是奇怪的司機大叔。”下了車,林喏喏抓著司機大叔沒要的車費,一頭霧水的進了別墅。
出租車上,被她稱作很奇怪的司機大叔,將車開了一段路確定四周沒人後,才撥出電話。
“卓小姐,我已經將她送回家了。”司機如實的將林喏喏上車到下車的表現以及他們兩人的對話如數說給了對方,“是的,她就是這麼說的,哎,好,謝謝卓小姐,以後有機會咱們在合作。”
剛掛電話,下一秒銀行到賬信息來了短信,劃開看到上麵多出了的五萬塊,美滋滋的將手機收回。
已經到家的林喏喏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果斷拒絕,而避免掉了一場無妄之災。
但她卻沒有因為避開這場無妄之災變得更加幸福,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大的漩渦之中。
剛放下包,手機就響了,林喏喏想當然的以為是霍瑞久打來的電話,剛接通甜甜的喚著,“瑞久,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想我了?”
從孤兒院見到賀晨軒回來後,她滿腦子裏都是霍瑞久的身影,怎麼甩都甩不掉。
瞧吧,他們果然心有靈犀。
下一秒,狠狠打了臉。
“瑞久,嗬嗬,叫的可真親切!”
賀晨軒陰森森的聲音透過電話,都能輕易的讓她汗毛孔豎起,看著來電顯示她傻了眼,上麵明明白白顯示了賀晨軒,可她剛才太激動了,竟然誤以為九爺的電話。
“敢掛電話,明天一早就讓他們動工過來拆房子。”
她剛準備按掛斷鍵就被威脅上了。
離給的一星期時間還有兩天,雖說已經搬的差不多了,但多少還有些東西沒有搬,要是明天一早來拆,院長他們肯定會急壞的。
明明被威脅應該讓她覺得很卑鄙,但林喏喏卻隻是心疼。
“我想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這女人心這麼狠!
賀晨軒把玩著手上四四方方的小絨盒,按著開關鍵小絨盒隨即打開,一枚鴿子蛋大的婚戒躺在裏麵。
拿在手上冰冰涼涼,還膈手。
果然專情不適合他,車窗打開,涼爽的風吹來,手揚起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
“還真是天真,你該不會真幻想霍瑞久會娶你吧!”
林喏喏咬牙很想掐斷電話,可威脅還在,隻能嗆聲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林喏喏我告你,你沒資格進霍家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像賀家這種她都不好進,更別說霍家了,這點上她一直都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賀先生打電話來是想讓我不痛快的,那麼您目的也達到了,是否可以掛電話了?”
“才這麼幾句你就心痛了?”賀晨軒低低的笑著,“還有更痛的在後麵了,我們就等著瞧吧,還有忘了告訴你了,向來得罪我的人是沒什麼好下場的,你最好好好的抱緊霍瑞久的大腿,不然……”
“賀先生,謝謝你提醒我,我會如你所願的。”
當初的她既然決定了哪怕飛蛾,她也絕不回頭。
“這樣最好,對了,送你一份大禮。”
林喏喏覺得賀晨軒所指的大禮絕對不會帶給她驚喜,但確實驚到她了。
“發到你手機了,好好看看,這是那邊剛出爐的新聞,你也別等了,有現成的溫柔鄉誰會舍近求遠。”
林喏喏看著發來短信上的鏈接,有點糾結要不要點進去,明知道這可能是賀晨軒對她展開的報複,可好奇心作祟終究點了進去。
進入網址後,好像是個官方的英文版的新聞網站,上麵密密麻麻的英文看到她有點頭暈,可就在她打算退出時,左下角的圖片定住了她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