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晨軒的吼叫聲,有些大,震到了正躺在大床上某女人的神經。
林喏喏迷糊的睜開眼,男人躺在她的身上,不依不饒,她側著頭,看向另外的聲源處,夜晚的臥室裏她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微弱的光。
睡得暈乎乎中,林喏喏猛的反應過來,渾身一激靈,“關掉關掉,啊……恩……”
剛一出生,她的身上又被這個男人狠狠的收拾了,發出的聲音越發的嫵媚,傳到她耳裏嚇得她抽出手捂住了嘴,雙頰抹出尷尬。
霍瑞久瞧見她醒來這副激動的樣子,怒氣更甚,胸口的火燒了三把,那肯輕易放過她。
一手壓製著她的身子,一手掐住她的下顎,怒吼道:“林喏喏,睜開眼看著我!”
猛的被人喊著,林喏喏睜開閉著的雙眸,看到男人猩紅的眸裏,熊熊燃燒的怒氣,她不懂他為何會如此生氣,明明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
在溫泉那邊被他折騰的半死,現在來到臥室不放過她,將她狠狠的用身體上的疼痛喚醒,竟然還接通了賀晨軒的電話,讓他那端聽著他們幹這種事,這個男人可真是可惡到極點。
“說你是誰的女人?說?”霍瑞久快速按下免提鍵,宣告式的占有聲刺進電話。
“林喏喏,快告訴我,你在哪裏?”電話那端傳來賀晨軒的咆哮音。
被壓在身下的她,滿滿的屈辱上頭,澆醒了她最後那麼一點困意。
“九爺,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你了!”她臣服在他身下,求饒著,開口發出的全是破音,支離破碎宛若她此刻的心,一掃剛剛溫泉池中殘留的那丁點溫暖。
“啊……”
她掛在眼角的淚珠,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動作猛起來,又故意在她快要達到極致時,狠狠的抽出,毫不猶豫,就像他的個性一般,隨時會翻臉無情。
“不要……給我,求你給我!”
好難受,被吊著,她好難受!
突然的抽離,前所未有的空虛感浸泡全身,讓她特別的想要,林喏喏兩手撐著身子努力往上,往前,往他那靠近,可每每見到快要時,他卻懲罰般的往後退。
眼看就要到了,卻每每都被吊著,她的淚珠像斷了線流著,額頭冒出了汗珠,再次求饒開了,“九爺,給我,給我!”
昏暗的屋內,手機放在那散發著微弱的光時刻在提醒著她,她現在是多麼的卑賤,多麼的不知羞恥!
就算這樣她還沒有得到這個男人半點的憐惜,手再次掐住她的下顎,逼近帝王般的霸道狂狷的要求她,“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
突然一下,她笑開了,任由空虛感席卷全身,她也不想回答。
她死死的咬著唇,任由淚水打濕臉龐,留到脖頸的微涼。
銀白色的月光下,他看著身下的女人笑的如花白美,猶如盛開在太陽下的罌粟,該死的蠱惑著他。
他隱忍到了極限,身下疼的讓他雙臂青筋暴露,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他就是不想輕易的繞過她,繞過自己。
“說,你是誰的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猩紅的眸,嗜血的唇,好似下一刻她不說出他想要的答案,這個男人會將她吞沒幹淨。
“九爺,霍瑞久。”
男人唇角勾勾,對她的答案還不甚滿意,再次逼問道:“把話說全!”
“我林喏喏是霍瑞久的女人!”這下他該滿意了,該如願了。
果然,男人相當滿足的壓在她的身上放肆的笑,不再壓抑他自己,也不再對她身體進行折磨,狠狠的要了她。
又將頭再次揚起,“林喏喏記住你所說的話。”
接著又一次的提醒著她,他們現在的一切正在被另一個男人圍觀,雖然是隔著電話,雖然看不到她的樣子,但她的心疼的早已麻木!
“賀晨軒,你聽到了,她是我的女人,我霍瑞久的東西哪怕我不要了,也不是他人可以肆意掠奪的!”
“霍瑞久,我是不會放棄的!”
那端賀晨軒在笑聲中,掐斷了電話,兩腿無力的坐在溫泉池邊。
對麵池子,卓茹昕聽到賀晨軒那邊傳來的聲響,隔著厚實的木板,嘩啦啦的流水,她聽的不是那麼真切,但最後賀晨軒那暴躁的一聲吼也知道跟那個女人有關,她憤恨的手緊緊掐著池邊的花草,猛的起身往池邊走,狠心身形往一邊歪去,大叫道:“哎呦!晨軒,晨軒……我崴到腳了,你快來扶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