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喏喏似乎感覺到了有東西在她臉上亂弄著,不悅的用手把著臉,揮著,“別動,不準動了。”
可愛的小模樣讓賀晨軒更加移不開眼了,單手勾著她的腦袋,手抵著她的下顎往自己麵前勾。
早已是夜深,路邊的夜攤子也七七八八收的差不多了,跑來吃宵夜的食客更是寥寥無幾,燒烤攤的老板娘正在指揮著老板收拾收拾攤子,也準備過一會打道回家了。
“瞧你什麼事笑的這麼開心?”老板瞅著在那邊眉開眼笑的老板娘詢問著。
“哈哈,沒什麼就覺得他們年輕真好。”
“你也不老,美的很。”
老板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賀晨軒正勾起林喏喏的下顎,兩人靠的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老板兩手掰過老板娘的身體,勾著她的下顎,“我們來一個。”
“沒正經。”
兩人正在忘我的你儂我儂中,並沒有注意到林喏喏那邊走來了帶著墨鏡的男人,男人一手揪著正要親吻的賀晨軒,一手將喝的醉醺醺的女人提起來抱到懷裏,眼神示意下讓跟在身後的人去前麵結賬。
半醉半醒間,林喏喏感覺到身體在晃,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間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孔,她忽然一下笑的如罌粟般蠱惑、致命。
“九爺,他?”傅寒皺著眉頭看著被保鏢提著走的賀晨軒。
“扔他車裏。”
竟然敢有膽子親他的女人。
把他扔車裏已經夠仁慈的了,沒把他扔到荒郊野外那絕對是看在他身上那些傷的麵子上。
傅寒快速利落的處理完賀晨軒後,再次上了車,“九爺,公寓已經收拾處理了,隻要林小姐簽字隨時就能辦好。現在我們就去公寓嗎?”
“恩。”
坐在車後座的男人清冷的開口,眸光盯看著熟睡中的小女人。
抵達公寓,已經快到拂曉,林喏喏一下子從溫暖的懷抱被移到冰涼的大床上,冰涼席卷而來,她不高興的嘟著嘴,手往前伸著,“壞人!”
“壞人,大壞人!”
站在床邊的霍瑞久清晰的捕捉到她說的話,眯眼看著,頗有幾番無奈的搖頭。
等到她不鬧騰了,彎下腰來解開她身上的衣裙,衣裙早已被撕的支離破碎的,隻是象征性的裹在她的肌膚外,他兩手隻是稍稍用力裙子就整個拽掉了下來。
鵝黃色的燈光下,男人的臉越發的寒冷起來。指腹間帶著常年練功留下的老繭輕撫著她蹭的紅一塊、青一塊的肌膚。
該死的混混!
男人眼神底下一陣冰冷,將她輕輕抱起大跨步走往浴室,小心翼翼的用熱水給她擦拭著身子,等一切都弄好的才將她再一次抱回床上,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藥罐,修長的指尖挑起青綠色的藥膏一點點的往她身上塗抹著。
許是藥膏擦在身上涼涼的,讓她很舒服,小嘴嘟起滿意的哼唧著。
他的手頓住了,身體快與大腦低垂下高貴的頭顱,淺淺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
收起藥膏放在床前,男人起身蓋起被子,目光盯著熟睡中的女人,片刻後才輕悄悄的離開帶上了門。
“照顧好她。”
丟下話,男人沒有再逗留離開了公寓。
霍瑞久給林喏喏挑的是市區上好地段的精裝公寓,公寓的配套設施相當完善,安保也格外到位,就連小區裏麵的綠化做的也是相當好的。
林喏喏睜開眼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由於昨晚喝酒的緣故,一醒來頭咋呼呼疼的感覺要裂開了。
“啊,好疼!”林喏喏搖晃著腦袋,手跟著拍著,還是沒效果相當不爽的大叫著。
房門被打開,一碗還冒著熱氣的醒酒湯端到了她的麵前,頭疼的她直接拿起吹著大口大口的喝下,過了半會疼痛感才有所緩解。
昨晚的記憶如放電影般不斷的在她腦海裏閃現著,昨晚後來她不是跟賀晨軒一起在東區那邊的路邊攤吃燒烤嘛,然後她好像喝醉了,再然後……好像有個什麼人抱住了她,她就睡了過去。
完了,昨晚她……
林喏喏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根本不是昨晚那套衣裙,她驚慌的大叫著。
一直站在她麵前等著她吩咐的傭人也急了,九爺臨走前特意交代的讓她照顧好她,要是有什麼差錯的話,她怎麼跟九爺交代呀。
“林小姐,林小姐,您怎麼了?”
在傭人的喊話中,林喏喏漸漸冷靜下來,環顧四周雖說是陌生的環境,但這裏並不像酒店那種,而眼前這傭人喊她林小姐,該是知道她的,這麼說莫非她昨晚喝醉酒後,被賀晨軒帶回他家了,讓她睡在了客房,而眼前這傭人就是賀晨軒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