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寒他們有意繞路下,趕到山間別墅已經接近淩晨了。
車穩當的停下,林喏喏被拍醒,揉著惺忪的睡眼,“我們是到了?”
“恩,林小姐一直往前走,九爺就在二樓。”傅寒頓了一下,饒了繞頭道,“九爺身上有傷,您也稍稍注意一下。”
“啊……”林喏喏搗鼓著腦袋等到傅寒走遠才恍然大悟他後麵說的那句話深意在那,臉蹭的一下紅了,好在夜色很暗美好的掩飾了她的囧態。
由於此次事件對外實行的是高度保密,林喏喏沿著傅寒指的路走進別墅出了門口如樹幹般筆直站立的保鏢外,再也沒有見到有多餘的活物。
與另一處別墅隨處可見的傭人簡直天差地別,推門而入,燈隨著她的進入自動開啟,在橘黃色燈光下,整個客廳都被照亮,古色古香的格局輕易的讓她歡喜上了。
她沒多做停留,沿著木質的扶手梯直接上了二樓,直徑走向二樓門口站著保鏢哪裏。
“林小姐,您來啦,九爺就在裏麵,您請進。”很顯然傅寒有交代過這些保鏢,林喏喏剛走過去兩保鏢恭敬的向她問好,還禮貌的將木門打開做出請進的手勢來。
“恩,謝謝。”
一走進屋子,一股淡淡的清香襲來。
已經將近一周都沒有聞過這個味道了,現在聞起來竟然鼻子有些酸楚。
“九爺,我……”林喏喏咬著唇瓣,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聽傅寒說您受傷了,於是,傅寒讓我過來照顧您。”
對,事實就是這樣。
她是傅寒喊來的,是為了照顧他還他恩情來的,再無其他。
“九爺……”半響床上的人沒有回話,一直站在門口處的她這才敢挪動腳步,往他跟前走。
在留著的小夜燈微弱的燈光照射下,他剛毅的臉龐似乎變得柔和了,那抿著的薄唇更加性感了,但下顎卻似乎變尖銳了。
他瘦了!
才一個星期沒見的時間,他怎麼這般清瘦了。
是沒吃好,沒睡好,還是忙的沒時間。
林喏喏的眸光不由的往下,看到那胸前染紅的一片,頓時喊出了聲。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她一下子亂了分寸,疾步跑到他的麵前,手輕撫著被鮮血染紅的白襯衫,“不是說傷口已經處理的無礙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著急的眼睛都變得紅通通的了,覆在上麵的手更是不停的打顫,“是不是很疼?”
“不疼,你再按下去就真的疼了。”
安靜的空氣,響徹著男人低啞性感的聲音,驚慌的她大叫著,沒注意手按了下去。
“啊……”
“怎麼了,哪裏疼,哪裏疼?”林喏喏著急的詢問著。
月光下,霍瑞久薄唇勾起,深邃的眸中蕩漾出璀璨光芒。
小東西緊張的樣子,太妖精了,好像一口吞掉。
“你壓疼我了。”
“啊……”
慌亂間,林喏喏這才察覺到自己剛剛被突然出聲的霍瑞久嚇得手壓在了他的傷口上,連忙快速移開,結果笨手笨腳的她又一不小心移動時,手揪住了男士襯衫的紐扣,更近層次觸壓到了傷口處,惹得男人再次發出斯斯聲。
“啊,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她為他慌亂,為他緊張的樣子,特別享受。
好像他瞬間戀上這種感覺了,甚至有一刻生出了想把她圈養在身邊一輩子的念頭了。
圈養,一輩子。
很快這樣荒謬的念頭,就被霍瑞久pass了。
“笨蛋。”
“你……你居然說我笨蛋。”好脾氣如她,也火了,瞪著眼睛,撅著嘴道,“我再笨蛋也比你會照顧自己,這才一周,你都瘦了。”
“小笨蛋,這麼關心我,我瘦了你是不是心疼了。”
她的臉蛋再次紅了,這回她還天真的以為暗淡的光線下完美的遮住了她通紅的臉,“才不是你,九爺是什麼,有大把大把的人心疼,再也輪不到我。”
男人如鷹隼般的眸,快速捕獲到她臉上的變化,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攬到跟前,抬起她的小臉,霸道的吻上。
深情而纏綿的吻,差點就讓她窒息了。
放開後,林喏喏大喘著氣,羞澀的撇過雙眸不再看他。
霍瑞久大掌掰著她的小臉,調笑道,“又不是沒做過還沒開始就害羞了?”
“怎麼了,這就想要了?”
“才沒有呢!”林喏喏咬牙否認道。
“還說沒有。”大掌宛如遊蛇般擠入,嚇得她猛的夾緊雙腿,聽到磁性的男聲在她耳旁說道,“身體不你人誠實。”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林喏喏氣憤猛的將他推開起身,等看到他胸前那一灘血跡才意識到自己做的過分了。
可是,她不想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