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哥,這女人不把你放在眼裏,絕不能輕易的繞過她!”
“是呀,誠哥,這女人引誘我,還把我弄成這樣,今天不把她辦了,我這口氣咽不下!”被混混們叫醒的帥哥男,此刻一改嘴臉,說話橫橫的,活像尖嘴猴腮的猴子。
“猴子,還有你們,全都給我輪番上,想怎麼來怎麼來,剩一口氣就成。”
“誠哥就是爽快!”
“路銳誠,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這樣糟蹋我……”
林喏喏越是歇斯底裏,路銳誠看著她的目光越是凶殘,恨不得將她扒皮抽筋去換錢!
那群混混各個雀躍的扒著各自的衣服,又一起上前圍著她,圍著石柱,伸出一雙雙令她作嘔的爪。
前麵她是學著黑市時姚姐給她看的那些臨時發揮的,硬是逼著自己克製住身體和心裏反應,可是現在計劃已經被識破,再用沒有效果了,林喏喏連偽裝都懶得偽裝了,也不再壓抑,直接吐了起來。
圍繞著的一群混混,始料未及一個個被嘔吐物噴的手上身上都是,還散發著食物發酵過後的酸楚味,整張色眯眯的臉頓時拉成了苦黃瓜!
“操,賤女人,真,他,媽,晦氣!”
“尼瑪,暈死老子了!”
“見鬼,老子剛搶來的襯衫。”
“臥槽,老子有你好看的!”
頃刻間,哀怨四起,被摔的渾身是傷靠在石柱上的女人,張狂的笑著,大笑著。
“活該,活……”
該字未出,空氣中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響聲。
女人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挨著,姣好的臉蛋上一個巴掌印還沒完全消下去,頓時又印上了一個又一個,緊接著整個臉都紅腫了。
“還笑,居然還笑!”
風灌過,她仍頂著風,風中笑著。
“誠哥,這個賤女人吐了我們兄弟幾個一身的,居然還在那笑!”
路銳誠抬腳上前,混混們讓開道,他揚起手直接開刷,沉重有力的嘴巴子,一把將她的臉打的貼在了石柱上,“這麼喜歡笑,一會老子看你還笑不笑出來!”
“你們幾個把她衣服扒掉,全都給老子上!”
路銳誠命令一下,混混們各個不顧剛剛的嘔吐物再次將手伸向了她。
“你們幾個把她衣服扒掉,全都給老子上!”
林喏喏兩眼直直的盯著站在她正前方的男人,耳邊一遍遍的回響著路銳誠剛剛說的話。
她以為在賣身後的第二天就徹底看清了他的嘴臉,就徹底對他不抱有希望……
這些天,他說她蠢活該被她騙,拿著孤兒院裏她最在乎的、視為親人的人逼著她要錢……
她覺得他不可原諒,也從愛轉換成恨,但從沒有這一刻,恨到了骨子裏。
悔恨到了,青春葬送到這種人渣裏,是何其的悲哀!
“路銳誠,我不再愛你。”
“因為你不配!”也不值得。
林喏喏猩紅的雙眸死死的盯著他,衝著他尖銳的吼叫著,雙眸眼角處流下兩行淚花,不是為那個不配的人渣,隻為她自己而流!
“哈哈哈……”
路銳誠大笑著,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林喏喏握拳的雙手緩緩鬆開,猩紅的雙眸漸漸閉上,生來一直懦弱的她,這一刻,從未有的強大!
如果這是她的命,她會盡量的反抗,會逼著承受,然後拖著她殘敗不堪的身體努力賺錢給孤兒院的孩子們,直到生命的完結。
當髒手劃過她的衣裙,撫摸上她的腳踝……
她抬起早已血跡斑斑的腿使勁的踹著過來的人,手緊抓著一直握在手裏的螺絲釘,夠著身子向上向前揮舞著。
筋疲力盡下,血肉模糊間,她聽到了陣陣有力的腳步聲,門口光源處看到了高大的身影。
男人一襲黑風衣,逆光而來,鋥亮的皮鞋一下一下,仿佛踏在了她的心尖上。
“誰給你的權利把自己搞成這樣的!”
朦朧間,他很凶,慍怒。
她卻很暖,冰冷的懷裏卻像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堡,讓她一直強撐的眼閉上了。
“該死的!”霍瑞久看著在自己懷裏睡過去的女人,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龐,紅腫的臉讓他深邃的雙眸裏劃過一絲憐惜,可惜太快,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上一秒還在那邊蹦跳的混混們,還被混混們一口一個誠哥叫著的路銳誠,現在一個個都成了慫包,麵對站在他們身前的男人,大氣都不敢喘。
“傅寒,把他們都帶回去,帶去詢問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