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黎黎恨我沒有錯,她愛你,想要嫁給你,這一次是我的出現打亂了她的人生計劃。當初我離開你,是沒有想過再回來的。”
淩梟如畫的眉心一點點皺緊川字來,“我何嚐不知道,你對我已經死了心,這也是我感到懊惱的。我起初那麼粗暴地對待你,都是因為我求而不得,我怨自己,也怨你對我的冷靜。”
“大約是我的成長經曆與人不同,一早就學會了要堅強獨立地過日子。”
“所以,人都說,女人懷孕的時候,需要男人更多的愛來陪伴,可是你無論是我們第一個孩子,還有梵梵,你都沒有我陪伴。”
他黑眸子裏浮起深深地遺憾情緒,“所以說,女人太要強會累的。比起你太獨立,我反而希望你可以柔弱些,再柔弱些,就那麼弱弱地依偎在我身邊。”
珊瑚長歎一聲,“淩梟,我已經不是當年倔強地藍珊瑚了……”
“嗯?”淩梟不解地看著她。
許久,珊瑚才複又開口,但臉上的表情看得些,她糾結和心事重重。
珊瑚臉色微轉,心中百轉千回,“淩梟,事到如今,我已經不看中名份二字。”
僅這一句話,淩梟的表情立刻凝重,參雜了些隱隱怒色。
“你想說什麼。”
“我想帶著梵梵離開。”
淩梟震驚得坐起來,怒道:“你再說一遍!”
“我不是說離開你。”珊瑚咬唇,“我的意思是,你給我和梵梵安排一個住處,如果你閑下來,可以過來看我們。”她說得隱晦,但也是最讓人心痛的讓步。她相信聰明如他,一定能懂她的意思。
“你是想做我的情人?”淩梟臉色驟變,帶著怒,眼裏蕩起隱晦的痛色。
“我知道紀家是淩家最大的合作夥伴,你母親當初選定了紀黎黎做你的妻子,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紀黎黎很愛你,所以才會做出這許多事,我現在不希望事太態理擴展下去,我累了,我隻想安靜下來。”
“你是說你願意,與人分享我。”淩梟語氣清淺,說話的同時,自己已經心痛難擋。
珊瑚起身,走向窗邊,背對著他站住。
沉默就是她的回答。
她知道她跟戴英縱領證之後,他嘴上不說,心裏對此是耿耿於懷的。對於自己和戴英縱之間,她不願意解釋。
“是因為他嗎?”
淩梟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站到了她身後。
珊瑚還是沒有吭聲。
淩梟終於等不下去,他用沒有受傷手抱住他,將她緊緊地圈在懷裏頭。
“我隻想知道,你既然跟戴英縱結婚,為什麼又要離?”
“你是放不下我,還是別的什麼?”淩梟一直在調查戴英縱,據偵探彙報的情況說,戴英縱與珊瑚離婚後,雖然時常泡吧,與一些女人走得挺近,但他沒有包養女人,也沒有與哪個女人走得過近,僅有的幾次,也都是滿足生理需求的一夜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