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梟不再吭聲,霸道的夾著藍珊瑚離開,周圍還有幾個人為他開道,擋開一些好奇的視線。

景憶勳就在水中看著他們離開,不是他不出手,哪怕是藍珊瑚有那麼一絲不情願的表情,他都不會不管不顧,可惜從始至終,藍珊瑚雖然是抱怨,卻沒有抗拒。

他突然覺得這海水很冷,很涼,透過皮膚寒到心裏。

……

等車子平穩的停在別墅前,藍珊瑚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淩梟,我們不是回家嗎?”

為什麼會停在他們搬走的別墅!!

“你不是不害怕嗎。”淩梟微笑的表情看向她,藍珊瑚第一反應就是逃。

淩梟似乎早有預料一般,伸手將她拉了過來,一手橫在她的腰間,半抱半托著往大門走去。

藍珊瑚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好像裏麵關了什麼洪水猛獸,“大喊救命。”

淩梟腳步未停,直直的朝著大門走去。

路上,藍珊瑚還想做垂死的掙紮,“淩梟,有話好說,你能不能放下我再說。”

淩梟已經開門進去。

“我不是替景憶勳說話,我是不想把事情鬧大,讓別人拍到不好的照片。”她都是為了他著想啊。

淩梟已經上樓。

“淩梟,你要不放開我,我就生氣了。”她心裏其實很沒底,一顆砰砰跳跳個不停。

藍珊瑚較勁了腦汁想要阻止淩梟停下,結果他像是響應了她的呼喚,停了下來,她剛剛勾了一半的嘴角,在看到整潔,幹淨,寬敞的大床後,跨了下來。

淩梟將她扔在床上,開始脫衣服。

藍珊瑚看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藍天,刺眼的陽光從玻璃折射進來,照亮整個房間,當然真不是重點,重點是特麼現在是白天啊。

她忍不住抱著被子往後縮,試圖講道理,“淩梟,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你怎麼跟小孩子一樣的打架耍脾氣,你有沒有半點尊重我啊,你這樣,給孩子看了,帶了什麼好頭了。”

“兩個小時足夠。”淩梟脫下外套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小女人,笑的意味不明。

珊瑚恐懼地後退了退,縮了縮,“大白天的,你是有多饑渴啊。”

潛台詞就是,大白天的就做這種事情,是不是禽獸啊!

淩梟是停下了解扣子的動作,沒等藍珊瑚鬆口氣,她就瞪大了眼睛看到他拉上厚重的窗簾,屋內一下子暗了起來。

氣氛也變得越發熱烈,她的心跳如果不是她壓製著,已經蹦出體外自己逃跑去了。

眼睛看到不到,耳朵變得更加敏銳,窸窸窣窣的衣服聲,傳到了耳朵裏,不自覺的咽口水。

橫豎一刀,這樣折磨人。

黑暗中,淩梟準確無誤的將她拉到懷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惹的她全身一顫。

“淩梟,我已經跟他說了,要跟你複合。”藍珊瑚聲音小小的,嬌嬌的,好像撒嬌的小貓。

淩梟靠著藍珊瑚飽滿柔嫩的耳垂說:“你說了?那我問你,你知道錯了嗎。”

“是你做錯了好嗎?”藍珊瑚敏感的耳朵被若有似無的碰觸,臉上一陣燒紅,忍不住轉開臉,想要避開。

她絕對不能低頭,要是低頭了以後肯定更沒有話語權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淩梟感受到身下的人兒輕顫微抖的嬌軀,起了逗弄之心,張嘴直接含住耳珠。

藍珊瑚感覺到淩梟溫熱的唇舌含住她的耳垂肆意掃動,一股電流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身子顫栗不止,滿臉通紅,全身發麻,恨不得縮到床底下算了。

她用著微微發顫的聲音說著,“淩梟,你真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