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梟麵沉似水的問,目光中帶著淩厲的精芒,在這個時候,任何都不要提及藍珊瑚,尤其是景憶勳。
“情敵?難道你還想跟珊瑚破鏡重圓?”
景憶勳淡淡的說著,將手裏的酒倒入喉嚨裏。
淩梟冷笑一聲:“我和藍珊瑚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最好和她劃清界限。”
”看你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也不會好過,但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你我之間,今晚隻做一件事。”
景憶勳淡淡的一笑,他大概也能猜到,一定是淩梟和藍珊瑚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否則淩梟也不會獨自來買醉了。
淩梟微微一笑:“你很聰明,今晚我們就隻喝酒,不過過了今晚,你依舊是我的敵人。”
景憶勳灑脫的一笑:“能和淩總成為敵人,本身就是一件很有麵子的事情,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同樣也不是小人,不會趁著你和藍珊瑚發生不愉快的時候,對她下手的,雖然這個時候的女人很脆弱。”
“那我一定要灌醉你了。”
淩梟的目光中有了笑意。
景憶勳詫異的說:“原來淩總會開玩笑,我還以為你這樣的型男不會有幽默感。”
淩梟的嘴角微牽,不在意的說道:“有沒有幽默感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晚你一定會大醉一場。”
“哈哈哈,也許在爭奪藍珊瑚芳心的戰爭中我會徹底的輸給你,但是在酒桌上,我還從來沒有過對手。”
景憶勳也是頗為自信,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淩梟冷笑一聲:“現在你有了。”時間過的很快,等淩梟放下酒杯,景憶勳已經躺倒在一旁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語,“淩梟,喝,繼續喝,我,我不能女人輸給你,酒,酒量還輸給你。”
而酒吧也已經接近打烊的尾聲,吧台上隻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跟在景憶勳身旁的酒保看了一眼。
淩梟靜坐了一會兒,眉眼深深,淡淡的說道,“送他回去吧。”
“是,淩總。”酒保趕緊招呼這同事將景憶勳給架走。
淩梟扯了扯領子,讓酒精的灼熱在身體揮發,高大的身子站了起來,哪怕他已經有些醉意,還是保持著穩當的步伐。
門口的風迎麵刮了過來,吹散了一些酒意,淩梟坐回車內,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替自己點上,忽明忽暗的星火在沒有一絲光亮的車廂內,顯得有些寂寥。
淡藍色的煙霧中,他冷峻的五官更加撲朔迷離起來,一雙暗眸如化不開的濃墨隱隱透著一絲冷意。
直到一根煙燃盡,煙蒂斷落散開,他也毫無所覺。
這幾天的相處,就像一個笑話一樣,讓他的高傲變得一文不值,他還自以為大度的原諒藍珊瑚三年前的欺騙他離婚,沒想到最後是他自作多情,人家根本不為所動。
果然是自己對她太好,太仁慈了是嗎?
淩梟深邃的目光逐漸變得冰冷沒有溫度,就連身上的酒精熱度都無法捂熱他一顆涼下來的心,既然這是她的選擇,那他就成全她!
心裏有了決定,淩梟驅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