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梟橫坐在缸邊看得有趣,見她下水沒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吐泡泡,啞然失笑,這不會水的人,又怎麼能在水中久待。
珊瑚在水中聽的聽不真切,但也算是聽見了,更是鬱悶得想就在這浴缸裏挖下洞鑽下去。
他伸手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帶出水麵,“下次再見你這麼喝酒,我一定把你在外麵就扒光了。”
珊瑚眸子一亮,但很快又暗了下去,可憐巴巴的耷拉著頭,“你的紀黎黎還在醫院,你怎麼還有時間還找我。”
淩梟憐惜的拭去她臉上的水珠,“比起她,你更揪我的心。”
“算了,你醉了,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淩梟拿了件浴袍,“起來吧。”
珊瑚的臉瞬間更燙了,雖然與他是彼此熟悉,但是畢竟已經離婚,吱吱唔唔不肯出水。
淩梟抖開浴袍,將臉別過一邊,閉上眼,“我不看你,快點。”其實,她哪裏他沒看過。
珊瑚猶豫了片刻,確定淩梟真的閉上了眼,飛快的從水中爬出。
淩梟聽到水響,心裏一亂跳,在她的身體觸及軟巾裏,雙手一合,將她嬌小的身驅緊緊裹住,也不放手,就這麼囚在懷中,睜開眼,看向她不知是被熱水泡紅的,還是因為酒醉而飛紅的臉頰,她的漆黑的雙眸,在沐後更加的明亮清澄。
體內的萌動和柔情,快速的煥發,“珊瑚,當真不願見我嗎?”
聽著她輕微均勻的呼吸,這一切無一不讓他感到歡悅、幸福,或許,什麼也不需要,隻要這麼默默的守在她身邊便好。
“珊瑚,”淩梟低沉暗啞的一聲輕喚,唇慢慢靠近與他的唇相平,僅隔二寸之遙鮮豔欲滴的櫻唇。
這樣的氣氛,這樣的情景,珊瑚自然也知道他要做什麼,她沒辦法做到泰然處之,
越是擔心,越是緊張,胸口的起伏也不受控製的增大來容納她的緊張,唇也不得不微張開來讓更多的空氣進入胸腔滿足體內越來越大的空氣需求量。
他偏偏喜歡她這份因他而引起的緊張,如果她不在意他,何來緊張?唇在離她的唇僅半寸之距時停下,看著她輕顫著的睫毛,彼此能感到對方的呼吸輕吹在臉頰上,濕濕熱熱……
她的手不自覺的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身體也崩得更緊。
他微微一笑,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一觸即開,並不多留,附在她耳邊低聲道:“珊瑚,放鬆。”
說完唇貼著她的麵頰回轉,仍停在離她僅離半寸的地方。
珊瑚心下更是一片慌亂惶然,但也許是酒精作用,讓她的膽子變大,隻想這樣被他親吻著,沒有理智的…
他身體靠向門框,並不動作,隻是這麼靜看著她,直到她緊張過去,身體慢慢放軟,才將唇輕貼上她的,輕輕吮了吮,也不久停,吮吮便分,分了又吮,如此幾回。
雖然心裏很想要了她,但他並不著急,他有一夜的時間。
珊瑚殘餘的那點不自信隨之拋到腦後,正想著下一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