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不得休息,加之珊瑚身體本來就弱。
加之與淩梟之間的誤會叢生,都影響她心情。
結果,當晚睡了一夜,窗子忘記關,第二天早起,就頭重腳輕的感冒了。
許夜荷拿著感冒藥,“珊瑚,你這是怎麼弄的?這兩天沒出門,是不是跟淩梟吵架了?”
珊瑚急忙否認,“沒有吵架,我們很好。”她接過藥,再看母親身上穿著外出的真絲套裙,想著一準是約了周伯伯。
“媽,你是不是約人了?”
許夜荷被女兒問得紅了臉,“你周伯伯說想出去吃個飯。”她說著急忙起身,“你病了,媽不去了。媽這就打電話。”
珊瑚急忙起身擋住,“媽,周伯伯請你吃飯都多少次了,你總爽約這可不好。我就是小小的感冒,用不著人陪著的,我一會睡一覺,醒來就全好了。倒是你,”珊瑚握住母親的手,“周伯伯人好的話,您就答應了吧。反正我舉雙手讚成的。”
“珊瑚,你真的不反對媽嗎?”許夜荷手搓起衣襟,“媽是做過牢的人。”
“那又怎麼樣,您做的是冤獄,現在已經平反了,再說,周伯伯都不在乎。我聽曼枝姨說過,周伯伯在大學時就追求您,現在兜兜轉轉,這不就是緣份嗎。媽,你和周伯伯都年紀不輕,一定不能再辜負歲月的恩賜。”
許夜荷看了會珊瑚,又望了眼窗外,她長長的呼了口氣,“好吧,如果這一次,周伯伯求婚的話,媽就決定同意了。”
“嗯。這就對了。”
珊瑚審視了母親一會,掀被下床,從自己的抽屜裏拿出一條項鏈來。
珍珠項鏈給母親戴上,“真好,正配這套衣服。”
她送母親出門,結果打開房門後,再看到抬手準備敲門的淩梟。
珊瑚怔住,許夜荷是滿麵含笑,拉淩梟進屋,“淩梟,你來了,來得正好,珊瑚病了,你幫阿姨照顧她,阿姨有事得出去一會。”
淩梟猛聽到她生病,立刻緊張,上前一步就拉了她的手,並探她的額頭,“珊瑚,你怎麼了?”
珊瑚沒躲,但拉下他的手,低聲說,“我沒什麼事,隻是小感冒。”
許夜荷看了看他們倆,笑著關好門。
客廳裏,隻剩下他們倆。
安安靜靜的對視。
淩梟上前一步,緊緊地將珊瑚摟入懷裏。
她居然也不掙紮,聞著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滲了些藥水味,莫名的讓人心安。
就這樣,抱了好一會。
珊瑚從他懷裏抬起頭,他低頭,兩人對視。
目光漸變溫柔。
他低頭,她踮起腳,無聲的默契,互相吻上彼此……
唇舌相碰她乖順地閉起眼,雙唇柔綿微啟,他舌尖抵入與她的小小丁香緊密相纏,大膽的奪走她的呼吸,他簇擁著她撲倒在客廳的沙發裏,動作過猛他低低的吃痛。
卻仍舊不願停下來,他的唇沿著她的嘴唇右移,落在她的耳珠上,輕輕啃蝕著,一點點研磨著她的神經,珊瑚抵不住,在他的懷裏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