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灑急急的追上他,並緊緊的揪住他衣袖,她未語,淚珠滾落,“淩梟,你這樣謝我,就是說你還當珊瑚是你的女人,但我想說,你母親打掉珊瑚的孩子,珊瑚恨哪,而你母親也容不珊瑚的。淩梟,你這輩子可以沒有珊瑚,但你不能沒有母親,所以,我求你,今晚我們的談話不要讓珊瑚知道,你為了救她而娶景蓓蕾的事,也不要讓她知道,否則,珊瑚她會覺得自己欠了你的情,她一輩子都會不安的。你要放開她,就請你放得徹底些,就算傷她,也別再招惹她。”
淩梟的眼光化成了破碎的黑琉璃星星點點的灑落到她身上。
“灑灑,我已經誤過一次,難道你還希望我錯誤一輩子?”
他的話讓灑灑一下子愣住了。
手被他甩開後,就見淩梟頭也沒回地向門外走去……
灑灑不明白,淩梟究竟要幹什麼?他不是已經答應要娶景家的女兒了嗎,可是他剛才又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他不放棄珊瑚,那就是要與他母親為敵了?!
此時的卿灑灑還不知道,明天天亮以後,占據各大報紙頭條的爆炸性新聞,簡直轟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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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總,您自己去不行,還是我陪著您去。”梁助理平時靦腆憨厚的性子,實際上他可是跆拳道黑帶選手,雖然是助理卻也是保鏢的身份。
淩梟在手臂和小腿分別纏上金屬質的防護帶,從他冷峻的目光中就能看得出,今夜,注定是要有場惡戰了。
“不必了,你隻要把我吩咐的事情做好,就足夠了。”他最後穿上黑色的皮質外套,那霸道冷硬的眼神,讓梁助理看了也不敢再多言了。
“淩總,您放心,我會立刻就辦的。”
“嗯,”淩梟最後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向著母親所說的接頭地點進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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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瑚費了好大的力氣,花了兩個小時時間,才將綁在背後的雙手從腿上繞了一圈回到身前,首先將嘴上的繃帶給撕了下去。
她看了看外頭,就開始了喊道,“有人嗎?”
“外麵有人嗎?”珊瑚向著門外喚了兩聲,房門被人嘩啦一聲推開了。
推門進來的男人很凶,瞪著珊瑚就問,“你吵什麼吵?”
珊瑚急忙向著門口的方向轉過身去,“這位大哥,我想去方便一下,能不能麻煩你幫我解開。”
那男人眯著眼睛看她一會,才轉身對門外的同夥喊了聲,“你們倆過去,把她解開。”
這時,從門外又進來兩個男人,一個滿臉胡子,一個更眼珠子上下亂轉著打量她。
珊瑚急低下頭,不與他二人對視。
兩個男人過來,將她腳上的繩索解開。
珊瑚雙手被綁在身後,實在不便,她被推著走到為首的男人麵前,“這位大哥,求您幫我解開吧。”
“解開?”男人歪著頭瞅她。
“你們這麼多人看著我,我是不可能逃跑的,再說我隻是想方便一下而已。”
“大哥,”大黑眼珠子男人上下打量珊瑚,早都垂涎欲滴了,“給她解開,一會還得綁上太麻煩了,不如讓我進去幫幫她,如何?”
“你這個家夥,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見到女人就邁不開步子。”
“大哥,這麼漂亮的妞,可不多見啊,就這麼隻看不摸,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為首的大哥一巴掌拍到了大眼珠男人的後腦勺上,“你是不是白癡啊,你也不打聽一下,這妞是誰,這可是金主親兒子的女人,搞不好,你我以後要麻煩的。”
“可是大哥……”
“行了,行了,快點給她鬆開,讓她快點方便,再綁回床上去。”
“好吧,”兩個男人垂頭喪氣地將珊瑚手上的繩索給解開了。
兩個男人推著她出了門,外麵是一排走廊。
走廊的盡頭向裏麵拐是一個公用的衛生間。
珊瑚被男人推著進了衛生間,並且還在身後嚷嚷道:“快點去,你要是慢了,別怪老子進去,幹你。”
衛生間裏汙穢不堪,珊瑚借著昏暗的燈光,四下尋摸了一圈,隻在牆角看到了一個沒有幾根毛的木頭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