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直播,就到了午夜淩晨。
興許是太興奮,所以,她沒有睡意,那位叫長情的粉絲一直陪著她,之後還是他留言說,太晚了,讓她休息,她才答應關掉直播。
躺倒在床上,她在心裏謀劃著,是時候她的大房子裏去看看,看看購置一些家具,準備接媽媽和妹妹住進來。
或者,等母親出來,她們就出國,正好送海藻到國外上學。
嗯,還是賣掉房子,離開這個事非之地,也免得母親出來,萬一見到父親與廖秘書會惡心到。
正在藍珊瑚於腦子裏謀劃著的時候,她聽到了門口有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珊瑚走向了門口。
門大模大樣的被推開了。
門口,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珊瑚一下子將客廳的燈按亮了,她這才看清楚,闖進來的人是誰。
“你來幹什麼?你怎麼有我家的鑰匙?”藍珊瑚實在地意外。
淩梟站在那裏,之前精致的禮服已經不知道脫到哪裏去了,他還穿著那件白襯衫,卷起的袖管下小麥色的手臂,在他的手上拿著一隻牛皮紙質的文件袋。
他站在門口,呼吸急.促,看著她的眼神醉意明顯。
“過來。”他用他沙啞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命令她。
珊瑚放下手裏的棒球棍,一步一步的走近他。
幾乎沒有任何征兆的,淩梟握住她的手腕翻身將她壓到了門板上,濕染著紅酒與煙草味的唇舌就肆虐而至。
他雙手摁住她雙手舉過了頭頂,不容許她有一絲一豪的反抗,強勢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狂.野地奪走她的呼吸……
而珊瑚拚命想要的證據,卻落在了地板上。
大約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隨後的場麵徹底的失控了。
從門口到沙發,從沙發到裏間的臥室,她的衣服,他的衣物,散落一地。
淩梟什麼也不說,珊瑚什麼也沒問,或者說,兩個人都沒有機會多說什麼。
因為彼此堵住住了對方的嘴。
一路狂吻著到壓倒在床。
大約是這一次,可以沒有負擔的放空自己,與前一次不同,當他衝入她的身體裏,她沒有感覺到痛,更沒有反感,她覺得欲.望、空虛的身體,完全徹底地背叛了她的心。
而在埋入她身體的那個瞬間,淩梟的腦子裏空白一片,酥麻的感覺充斥在整個大腦。他幾乎沒辦法思考,隻想就此,要得更多。
他緊緊的抱住她,親.吻他的每寸肌膚,也極力的想要留住他的印跡,將一個又一個小草莓播種在她的肌膚上,讓她永永遠遠都沒法忘記他。
抵死一般的糾.纏,大約持續到了天亮。
最終他在她的身體裏釋放。
兩個人身體相貼,等待酥麻的感覺慢慢的褪.去。
誰都沒有睡意,頭腦異常的清醒。
窗外已經朦朦泛白。
珊瑚眼望著屋頂,除了高.潮時的低吟,她沒有說過一個字,既然是他命令她,叫他的名字。
她仍舊是緊咬住嘴唇,拚命的抑製。
“滿意嗎?”
這是淩梟開口說的第一句話。三個字,聽上去很生硬,給人的感覺是他在生氣。
她說,“謝謝你。”
“彼此彼此。”他森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