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珊瑚急得直瞪眼睛,“那是什麼時候?”

淩梟有意的要賣關子,“晚餐的時候。”

“你……咳咳……咳咳咳……”珊瑚本來還想說話,可是就彎著身子,雙手捂嘴劇烈的咳嗽起來。

淩梟突然見她咳得厲害,環著手臂的兩手放下來,扶住她,“你怎麼了?”

“咳咳……”咳嗽得厲害,連氣也喘不過來了。

好一會兒,珊瑚才直起腰,“可能是著涼了。”

“怎麼會著涼呢?我送你去醫院。”淩梟看著她,直接伸手就要抱她。

珊瑚急忙擺手,之後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一袋子來。“我這有藥,吃點就沒事了。”

“這是什麼?”淩梟看著她,眉宇不由得皺起來,一袋子的藥,她在裏麵翻來找去。

最後拿出一板藥,摳出來就往嘴巴裏塞。

淩梟急忙搶過來,細看,才發現確實是感冒藥,皺起的眉頭更加的一愁不展了。那排藥已經被吃光了大半,沒剩下兩粒了。

“你經常感冒嗎?”

珊瑚握著藥片的手緊了緊,唇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輕笑,眼底流露出一抹受傷的情況,“有時候。”

“我記得你以前身體很好的。”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的事。”珊瑚甩開他的手,將藥片含到了嘴裏。

連口水都沒喝,生生的吞了下去。

“珊瑚……”淩梟看著她,一把就將她摟進了懷裏。

“你這個傻瓜,為什麼不好好的照顧自己?”淩梟摟著她,很生氣地說著。

藍珊瑚卻是直挺挺的,木頭人一樣的站著,眼角泛起了上層濕氣,天知道,若不是那個雪天,她穿著單衣被趕出淩家,也不會落下畏寒的毛病,隻要是到了冬季,她就會感冒,發燒,咳嗽,整個冬天都活在感冒的不斷反複的怪圈中,苦不堪言。

“我習慣了。”

“沒有我的日子也習慣了?”淩梟放開她,很認真的問。

“我要工作了,沒別的事,請你出去。”

淩梟仍舊雙手落在她腰間未動,“你得跟我去醫院。”

“明天吧,明天是周末。”沉吟片刻,珊瑚又說,“而且,我不想傳染你。”

淩梟不管不顧地又抱緊了些,“傳染我,我是男人,不怕感冒。”他說著,手指插入到她的發絲裏,動作愈發的撩人。

“淩梟,你別再這樣了,雖然我現在得聽你的話,但這是辦公室,現在是工作時間。”

淩梟不以為然,堅持要把無賴耍到底,“你別忘了,我還是你的老板。”

“好吧,老板,我可以工作了嗎?”

淩梟低頭在她的額間的紅痣上親了一下,“既然你這麼熱愛工作,我就成全你,不過晚上得跟我一起吃飯。明天一起去醫院。”

“可以,隻要你能給我想要的。”

淩梟看她溫柔眼神,變了變,但還是放開了她,“你若是不說得這麼直白,我可能就告訴你了。但現在,你錯過了機會哦。”

目送淩梟離開,珊瑚跌坐進椅子裏,雙眼浮起一層寒霜。

幾個小時的工作,轉眼就到了下班時間。

顧城因為連日的夜戰,早早就回去休息。

珊瑚手上的工作卻是堆成了小山。

公司的員工走了大半之後,淩梟往珊瑚的辦公室走過來。

可是剛到門口,結果身後傳來了高跟鞋邁近的聲音,伴著景蓓蕾那甜膩的語氣。

“淩梟,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啊。”

淩梟扭頭,看到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景蓓蕾。

他側目瞥了眼身後還在工作的藍珊瑚,眨眼間,手臂就被她緊緊的挽住。

“親愛的,今天晚上我們去哪裏吃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