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梟進門,身後跟著景蓓蕾。
他側眸,並沒有理會她,隻是獨自坐在沙發裏,手中也就多了一隻洋酒瓶。
景蓓蕾根本不敢生淩梟不理她的氣,隻是一味的討好,便小燕子似的飛撲到他身邊,她坐在了沙發裏,擠到了他身邊,手挽住淩梟手臂,頭也就靠到他肩膀上。
景蓓蕾甜甜的說著,“親愛噠,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太晚了,你回去吧。”淩梟甩開她的手,拿著酒瓶直接往嘴裏灌了一口酒。
景蓓蕾被他甩開,看著高冷的未婚夫,真是滿腔憤怒,滿腔的鬱悶,這都怪隔壁那隻狐狸精。
她想怒,想發火,但是又不得不忍一時。
景蓓蕾的手按在了胸前,在她的內衣裏正藏一枚小藥片。
今晚,她隻要把這枚藥片放到淩梟的酒瓶裏,那麼她就可以順利的嫁入淩家了。
想到此,景蓓蕾眼裏就蓄起了抹濕氣,豆大的眼淚還真被她逼出了眼框。
她抹了抹眼角,委屈地看向淩梟,“我知道,你心裏從來都沒有我,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是真的要娶我。”
淩梟嘴角微抽了下,拿著酒瓶飲酒,仍舊沒有看她。
景蓓蕾再次湊到他身邊,趁他不注意,手指停在胸前片刻,指間就多了片藥。
緊捏在指間裏,並點也不敢大意,她繼續可憐兮兮地說道,“淩梟,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歡藍珊瑚?”
提起藍珊瑚的名字,淩梟終於側目瞥她一眼,凜冽著語氣說了句,“你想說什麼?”
景蓓蕾長歎一聲,右手伸過去搶了他手裏的酒瓶,舉著就喝了一口。
之後,抹了抹嘴,“淩梟,我其實心裏很清楚,強扭的瓜不甜,你不愛我,勉強在一起,我們彼此都不會有幸福的。”
淩梟輕笑一聲,這本來就是事實,“你我之間,是商業聯姻,這一點你我都很清楚。從一開始就沒有幸福可言。”
景蓓蕾摟著酒瓶,認命的長歎一聲,又學著他的樣子喝了一大口,而且,她趁淩梟不注意的時候,將藥片投進了瓶口裏。
“淩梟哥,我其實也想明白了,既然不會幸福,那我也不強求你娶我了。”
淩梟終於,正式的轉過身,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景蓓蕾,像是在查看什麼出了毛病的機器。
主動放棄,很顯然,這並不像虛榮心爆棚的景蓓蕾的行事作風。
“所以呢?”
“所以,我們還是做朋友吧。”景蓓蕾雙手捧著洋酒瓶,並酒送到他麵前。
許久,淩梟浮誇地目光打量著她,最後,他接過了她手裏的酒瓶,送到了自己嘴邊,舉起酒瓶對著瓶嘴一飲而盡。
小半瓶洋酒就眼瞅著被淩梟一口一口吞進了肚子裏。
景蓓蕾看著麵前豪飲的男人,心花怒放,腦子裏都是一會與他上床歡愉的畫麵。
等明天天亮,生米煮成飯,淩梟就是想反悔也不能夠了。
她甚至把手機都準備好了,她會學藍珊瑚的辦法,把他們倆的床照也發給她看看,讓藍珊瑚從此斷了跟她搶淩梟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