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憶勳與卿灑灑匆匆趕到酒吧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抹性感的身影慵懶地伏在吧台上。
“在那!”灑灑手指向吧台,兩個人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了跟前。
憶勳過來就將她麵前的酒瓶和杯子往旁邊推了推,他摟住她,讓她靠在他的臂彎裏,心疼地看著她,“珊瑚,你怎麼喝這麼多的酒?”
藍珊瑚醉眼迷離地看他一眼,嘴角就傻傻地笑起來,“我難過啊,人難過的時候,就得喝點酒來麻痹難過的神經,這樣啊,”她說著,附耳靠近了些,“就會感覺不到難過了,嗬嗬嗬……”
景憶勳看一眼站在旁邊的卿灑灑,“她的左臉是誰打的?”
不提這事還好,提起這事她就氣。
“我還想問你她的左臉是誰打得呢?”
景憶勳低頭,半垂下視線看懷裏的女人,“是淩梟的母親。”
“這麼說你是看到了。”卿灑灑冷眼看著他。
“嗯。”
“景憶勳,你當時既然在場,為什麼不保護好珊瑚!”
“事發突然,我也沒有想到,等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灑灑,今天的事是個意外,但是她的左臉……?”
卿灑灑怒呼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高腿椅子裏,“還不是她爸爸。”
“怎麼回事?”
“他爸爸今晚叫她回家,說是要跟她媽媽離婚,然後娶以前的秘書,珊瑚能不傷心難過麼。”灑灑說著,伸手摟住了珊瑚的肩膀。
兩個人對話的時候,珊瑚就捧著杯子喝了一杯伏特加。
“珊瑚,別喝了,我送你回家。”景憶勳從她手裏搶下杯子,就要帶她走。
珊瑚拚了命的按住他的手腕,“我的酒,我的酒。”
“珊瑚,我這樣會醉的。”
“她已經醉了好不好。”灑灑說著。
景憶勳看著她,珊瑚則緊緊的揪住了他西裝袖子,眼淚說話就落了下來,“別走!”
如果,景憶勳身體一僵,沒有動。
珊瑚將頭往他懷裏蹭蹭,“求求你,讓我徹底的醉一回,我這裏,”她說著握緊拳頭的手,用力的捶打自己的心口窩,珊瑚說著,扭頭臉撇向右側的卿灑灑,衝著她眯眼遞了個眼神。
卿灑灑當即會意。
“景先生,反正珊瑚已經醉了,你就讓她徹底的醉一回吧,珊瑚她,心裏太苦了。”
景憶勳看著懷裏的珊瑚,居然就坐回了椅子裏。
珊瑚拿過酒瓶,對著嘴為喝,結果被景憶勳搶下去,送到了自己嘴邊……
很快,瓶子裏的半瓶酒就見了底。
放下酒瓶的時候,他抓住了她的手,“珊瑚,你一整天不接我的電話,原本我都有些怪你了,現在看來,是我太自我了,這杯瓶就算是罰我的。”
卿灑灑一看這架勢。
立刻拍了下台麵,“酒保,再來一瓶酒。”
……
半個小時後。
景憶勳也酒醉微熏了。
三人互相攙扶著乘著電梯,來到酒吧樓上的酒店裏,開了間套房。
進了房間後,珊瑚和景憶勳分別坐到了沙發裏。
卿灑灑親自給二人倒了兩杯熱水,送過來。
景憶勳接過水杯,還道了聲謝,然後將杯子裏的水全部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