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珊瑚打開門。
“大爺,是不是收物業費?”
“不是,姑娘啊,樓下有兩個青年打架了,兩個人都說是九樓A室的男朋友。大爺上來就想問問你,是不是真有這事?”
藍珊瑚立刻就跑回到窗口,結果看到兩輛豪車,車頭相對,淩梟和景憶勳被許多個製服警察圍著。
她跑回門口,“大爺,我換件衣服這就下去。”
“姑娘,兩個人都見了血了,你還換什麼衣服,快點下去吧。”
珊瑚看了自己一眼,長衣長裙倒也可以,轉回身拿了包包鎖門就跟著下了樓。
近距離這麼一看哪。
景憶勳的眼窩青了,嘴角也有血了。
淩梟臉上沒見傷,但是肩膀的袖子扯破一個口子,且向來蓬鬆有型的發型都亂了,他是個很注重外表且有潔癖的人,現在卻因為她打架?!!!
“憶勳,你流血了。”珊瑚上前拉住景憶勳,看到他眉骨上滲出血色。
“珊瑚!你怎麼下來了?”景憶勳看到她就是一愣。
珊瑚伸出小手摸了下他的眉角,“我們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吧。”
淩梟揚了揚眉峰,一臉的無所謂,那雙鷹一般犀利的雙眼瞥著她的方向,但卻跟麵前的幾名出勤的警察有說有笑。
出警的警員該是他熟悉的,有上次的事在先,她一點也不擔心他。
藍珊瑚冷眼瞪向淩梟,結果,淩梟那張棱角分明的嘴角微微揚起,與唇邊的酒窩勾勒出一個漂亮的弧度,衝著她眯眼邪笑。
她立刻撇開視線,淩梟……也真是夠了!
兩個人都掛了彩,警察要帶他們回去協商處理。
珊瑚陪著景憶勳上了警車。
景憶勳將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幫她理了理長發,“你剛剛洗過澡?”
“是啊,是樓下的保安大叔過來找我,我才知道你和淩梟倆動手。其實,……”當著一車的警員,她不方便說什麼,但是心事忡忡。
景憶勳安慰性地衝她笑笑,“我不是怪你,我隻是受不了他一味的纏著你,而且又置我妹妹於何地呢。”
“嗯。”珊瑚點點頭,“我已經通知你妹妹,並且讓蓓蕾通知淩梟的母親。”
景憶勳沉思了片刻,說了句也好。
車子到達110出警中心的時候,大門外已經烏泱泱地站了一大群人。
以海紫苑為首,身側是景蓓蕾,以及身後一水的黑色西裝男,個個戴著金邊眼鏡,手拿文件包,聲勢浩大的律師團居然來了一個加強連。
淩梟下車,海紫苑和景蓓蕾已經衝上前去。
“兒子,你怎麼跟人打架了,因為什麼啊?”海紫苑那雙眼在兒子身上,尋找了三遍,沒看到明顯的傷,臉色就難看了。
“兒子,你傷在哪裏了?”
淩梟黑眸犀利的掃過母親身邊的景蓓蕾,不悅我的唇抿成了一直線,“媽,這才多大點事,怎麼把您老人家給驚動了?”
“你不許怪蓓蕾,是媽跟蓓蕾一起吃早茶的時候,意外聽到的。”
淩梟收斂了陰沉的臉色,麵對海紫苑嬉皮笑臉起來,“媽,不過是打個架而已,你怎麼搞得跟國際官司的架勢,讓別人知道了不是要笑死了。”
“你還說呢,到底是跟誰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