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這邊請。”站在外麵的服務員拿起收銀台的一個菜牌，領路走向吃飯大廳的桌子。
陳真美和莫忘跟隨服務員走到靠近落地窗的11號桌子，服務員放下菜牌，站在一旁，二人放下掛包入座，莫忘慣性地把菜牌推給陳真美，陳真美拿過菜牌，打開一看發現價格有點貴，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她利索點了一肉一菜一湯。
“咳咳咳……”莫忘連咳了數聲，他站起來問將要去廚房下單的服務員，“請問廁所在哪？”
“這條道一直走到頭就是了。”服務員指了一下包廂中間的通道，說完轉身向廚房走去。
“我去上個廁所。”莫忘指了一下自己放在椅子上的掛包給陳真美看，“盯好了。”
陳真美點一點頭回應莫忘，待莫忘轉身，一個白發老叟用托盤端著一壺茶和兩套消毒過的碗筷放到桌上，嫻熟地拆開為陳真美倒了一杯茶，繼而匆匆離開。
11號飯桌旁邊是10號飯桌，霎時，戴鴨舌帽的那兩個男人從樓上下來，在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10號飯桌入座。
“我們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其中一個男人看了菜牌後對服務員說道。
從兩人坐落10號飯桌開始，陳真美便留意起來，她聽到其中一個懂得說中文，感到有點驚訝。
點菜完畢，待服務員離開，戴鴨舌帽的那兩個男人一同看一眼陳真美，然後兩人對視了一下，繼而雙雙坐著沉默不語。
“咳咳咳……”莫忘連咳了數聲，他回來時注意到坐在10號飯桌的那兩個戴鴨舌帽的男人。
陳真美待莫忘坐下，她用手機編輯一句話，接著遞給他看，“哥哥，你看這條新聞，說外國一個變性男人懷孕了。”
莫忘接過手機一看，他看到的不是新聞，而是一句話：為了掩人耳目，我們發短信交流。
“男人生孩子，真是讓人無法想象。”陳真美又道。
“哈哈，妹妹……你想象過自己生孩子嗎？”莫忘將手機還給陳真美，不忘調戲一下。
“哥哥想找打嗎？”陳真美瞪了一眼莫忘。
莫忘嘿嘿一笑，打開掛包拿出手機。
陳真美剛想給莫忘發短信，飯菜就端上來了，二人自覺放下手機，先填飽肚子再聊。
10號桌子的飯菜還沒端上來，那兩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像木頭人一樣，低下頭來看著桌布一動不動，互相零交流。
陳真美和莫忘吃飽飯結完賬便跟隨服務員上二樓開房住宿，服務員領二人到二樓服務台便下去了。服務台的接待員和收拾房間的服務員都是一些大媽大嬸，工作服和樓下的相同，也是紅色，手腕戴棕色佛珠，佛珠上有一個三角形的小木塊。
“年輕人，帶身份證了嗎？忘記帶的話要多交50元。”服務台的接待員對二人說。
“帶了。”陳真美回道。
“咳咳咳……”莫忘連咳了數聲，他不解道，“無端端咳嗽，怎麼回事？”
接待員見莫忘咳嗽，忽然露出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