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持續往下,扯過她酒紅色的蕾絲內褲,猛地一下,就將那小巧柔軟的布拉下來,掛在她其中一條腿的腳踝上。
顧渺渺仍然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點聲音,讓他覺得愉悅。可她不知道,她的反應,隻會讓霍延霆更野蠻而已。
她哪裏是他的對手,霍延霆強健的臂膀伸出,幹脆就借著她的這個動作,將她翻身用背部對著他。
揚手,在她嬌俏的臀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很快,嫩白的臀部就泛起手印。
將臉埋在枕頭裏的顧渺渺,各種感覺洶湧如潮水湧來,那委屈辛酸的眼淚順著眼角不斷流出來,又迅速被枕頭給吸收了。
她一手揪著枕頭,似生氣,似惱怒,但仍舊是不肯說話,好像她隻要一出聲音,她就輸了一樣。
霍延霆的動作無疑是粗暴的,在她完全沒有準備好,就這樣衝了進來。她不得不,感受著他。
那生澀的疼,卻遠不及此刻心裏的痛。
霍延霆將她的反應全部看在眼底,明知道她不肯妥協,卻仍舊跟瘋了一樣,瘋狂的,不遺餘力的……
房間裏,隻聽到床發出的聲音。
他太瘋狂了。但即使這樣卻還不夠,霍延霆再次動作,將顧渺渺的身體掰過來,麵對著他平躺。
已經被撥弄的她,不想他看到自己軟弱的模樣,連忙伸手擋住雙眼,不配合的舉動,使得某沉默的男人,動作越發粗魯,猛力抬起她一條腿,撫過她曾經受傷的地方,那裏有一條淺淺的刀疤。
手指溫柔的,繾綣的,眷戀著這塊小小的傷疤,某處卻仍舊粗暴野蠻的動作著。
顧渺渺終究忍不住,委屈與屈辱的感覺破體而出,伸出手,抓著霍延霆的手臂,哭出聲音來。
她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霍延霆卻怎麼也不肯就此而放過她,激烈到她連哭的聲音,都斷斷續續的。
許久,被她抱著的那隻手,似妥協般,撫上顧渺渺鬆軟的長發。
霍延霆俯身,埋首在她的臉頰一側,細密的吮吻著她的耳垂,又在她的耳垂往下,一路留下淺紅的吻痕。她哭得越厲害,他的動作越粗暴。
尤其,顧渺渺逐漸動了情,掛著小褲的腿,也被他撞的懸空了。他終於似聽厭了她小聲哭泣的聲音,刻薄的薄唇,堵上她的紅唇。
將她大大小小的委屈都給堵了回去,抱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留戀著她的溫度。顧渺渺的身上,從來都好像帶著魔力似的。
隻要碰到她,他就情難自持。
他惱怒她,卻更惱怒自己,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沉淪在她的誘惑裏。
“顧渺渺,你覺得哭對我有用嗎?”他居高臨下,對上她的眼眸,那裏邊除了愉悅,還有尖銳。
她從小就是他陪伴著長大的,是什麼樣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至少,在這件事情上,顧渺渺的猶豫,深深的刺激了他。
“沒用。”她沉靜如水,再看向霍延霆,比剛才冷靜了好多。哭也哭過了,他要人也要了。
這樣逃避本來也不是她的性格。
“不要試圖做任何事來挑戰我的底線,你逃不開我的手掌心。”他貼著她的額頭,用最親密的態度,說出令人可怕的話。
健壯的手臂,將她嬌小的身體鉗製在他的懷抱中,這樣霸道冷酷的男人,用尖銳的利刃將他的內心重重包圍起來。
她逃的了嗎?
“霍延霆,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她有點模糊了,無法界定霍延霆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總歸想起來,他的好還是多於他的不好,所以,他算是個好人吧。她扯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
問出這個問題,簡直白癡。
“我沒有想逃避,我隻是,暫時不知道該如何抉擇?可是,你知道,人總歸有秘密的,即使是最親的人,也會有秘密。”想象著夏靜蘭對她的態度,她頹然笑著,或許,霍延霆已經知道她跟夏靜蘭的關係了吧。
這是試探,也是暗示。
如果他知道的話,那麼她祈求他,不要說出來。那是她心底保守的最後一點秘密了。
“那就不要抉擇,好好留在我身邊。”霍延霆言語堅定,他要出差一周,在這之前,至少在這之前,顧渺渺絕不能做什麼該死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