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而言之,對現在的他們而言,吃不吃的到雞,在比賽中能不能拿得到冠軍,那都已經變成了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因為隻要能夠在最終比賽當中,拿到一個說得出口的成績,這就足夠了。
“之後我還得說下擔任你們團隊中指揮位置的隊長。”
依然看著這位皮膚黝黑的青年,唐安開口道:“雖然我對你的了解還並不是太深,更不知道你閑暇時間是怎麼打的,但就我所看到的,你這個人實在是太過於優柔寡斷,瞻前顧後了一些。”
“就例如說之前搶空投吧,空投被搶了之後呢?你既想去打那些拿了補給的空投隊,又害怕這次過去以後,會導致減員想要過橋,結果在你猶豫的這個過程當中,浪費了多長的時間?這是你犯的第一個錯誤。”
“第二,我認為你的指揮風格雖然夠穩,卻又不夠靈活,哦,說白了就是不陰!”
“不夠陰?”
聽他這麼說,作為be戰隊教練的鄭濤立馬就來了興趣,畢竟他曾經可是有看過唐安玩十字弩以及vss這些場景的,而當時唐安給他最深的印象就是一個字,陰!
“是啊。”
唐安點了點頭,笑道:“就拿我來說吧,你們知道如果換做是我的話,在過橋之前,我會怎麼做嗎?”
見所有人正看著自己,他便繼續說道:“我會讓其他隊伍作為的指路明燈,先行過橋,畢竟周圍的隊伍很多不是嗎?那些過橋的,坐船的以及決定遊泳的,都太多了,那為什麼你沒有選擇讓他們先過去?這樣子的話,現在活下來的,不就是你們了嗎?”
他一席話瞬間就說的老黑啞口無言,畢竟現在仔細回想過來,如果他當時真的是以這種方法來過橋的話,說不定也就沒有現在的事兒了,甚至於他還可以靠著這一波反打,直接養活自己的這支四人隊。
“所以說你的缺點就是打的太穩,做事太瞻前顧後了一些。”
唐安看了老黑一眼,隨後視線轉移,落在了飛科以及鼠王他們的身上。
而看到唐安正看著自己,鼠王他們也是下意識就緊張了起來,仿佛唯恐這家夥把一些聽起來貌似很有道理的歪理強行灌到他們腦袋上一樣,飛科更是立馬開口說道:“你看著我們做什麼?怎麼?難道是準備批評嗎?”
“批評?我批評你們做什麼?”
唐安扯了扯嘴角,直接就給了這貨一記白眼:“畢竟從頭到尾你們幾個窮的和非洲貧困區裏擠羊奶的難民一樣,整體實力都沒發揮出一半來,我有什麼好批評的?批評你們太窮嗎?”
他一句話頓時把飛科擠兌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畢竟也正如同唐安所說的那樣,在之前的那把遊戲當中,他們實在是太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