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賜心裏一暖,好笑道:“好了,成為其他人眼中的焦點很不錯是吧?快坐下。”
山嶽一聽,也隻好坐了下來,不過看樣子還是氣呼呼的。
南宮賜隻好解釋道:“這不關別人的事,是我為了盡快回複實力,就以犧牲一隻左眼的代價來強行突破的。”
山嶽一聽,就沒好氣的說道:“你怎麼還是那麼亂來?實力失去了可以再提升回來,可是眼睛瞎了就真是瞎了,就好不了了,你怎麼那麼……哎,算了,不說了。”山嶽越說越氣,卻又發泄不得,隻好又狠狠地灌了自己一杯酒。
南宮賜笑而不語,他並不打算再過多的解釋這件事,於是隻好陪著山嶽喝了。
其實山嶽原本要問的眼睛問題並不是南宮賜理解的那個,而是……在南宮賜的左眼裏那一條條互相交錯著的黑色荊棘紋路!
紋路很細,如果不是山嶽無意中瞥到,也許連他也發現不了,這紋路看上去很詭異,很邪惡,讓看的人會有一種絕望的感覺,如果不是南宮賜左眼的紋路太過細小,山嶽的意識也許早就會因為這股絕望感而意識崩潰!
其實這個姬空也發現了的,而且在早之前就發現了,隻是南宮賜那時候太偏激,以為姬空是拿他那看不見的左眼來說事,所以就沒好氣的打斷了她,再加上南宮賜又很少照鏡子,回來後他更是沒心情去照了,結果就導致了到了現在他也沒有發現自己左眼的變異。
現在正在生悶氣的山嶽,怕是也忘了之前他想問的這個問題了。
沒喝多久,山嶽就喝醉了,南宮賜歎了口氣,隻好扶著他把他送回家。
山嶽住的地方是在南宮家對麵的一棟樓房,也沒多遠,就把他送到了家,山嶽是個孤兒,也沒有結婚,所以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居住,南宮賜從他身上翻出了他家的鑰匙,把他安全的送了進去後,就離開了。
南宮賜下了樓,走在回家的路上,沒走多久,南宮賜就走到了昨晚他和姬空所在的樓底下的燈柱前。
南宮賜剛要邁步往樓上走去,就聽見了一個他再也熟悉不過的聲音,一個令他夢回絮繞的聲音……
“好久不見。”
南宮賜渾身一震,腳步就停住了。
南宮賜一臉不可置信的往聲音方向看去,隻見在小花園裏的一個亭子間,一個在微弱的光亮下看得不是很清楚的曼妙身影正靠坐在柱子旁,模樣就像一隻慵懶迷人的波斯貓。
就算看得不是很清楚,可南宮賜也知道她是誰。
南宮賜的聲音在顫抖。
“晴曈……”
“嗯?你在叫誰?”這時靠坐在柱子上的女人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朝南宮賜走近,走路的樣子很高貴,很好看,可卻不是南宮賜印象裏的那個樣子。
從黑暗走到光明,女人的樣子越來越清晰,尤其是那雙漆黑明亮的大眼睛。
隻聽她笑得十分迷人的說道:“人類,見到我高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