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爺子們,都是什麼人?”易永恒故作奇怪,問了問旁邊的那個病人。
這病人也三十好幾了,但是在這些老爺子麵前,卻插不上嘴,聽到易永恒一問,他輕聲道:“你是第一次來這裏治病吧?嘿嘿,我和你說,這回春堂,現在名氣是大的很,不僅僅是年輕人喜歡來,更多的是就是那些老人。”
“怎麼說?”喝兩口茶,易永恒問道。
“那些老人啊,隔三差五的都會來,但是總是能聚齊這麼一桌,有時候五六個人,有時候七八個人,他們都不認識,但是坐在這裏,卻好似老友一般,總是會說出一些讓人驚歎的故事,有時候也會下下棋,當然不會唱曲了,因為怕吵到裏麵坐堂的中醫先生們,而且這些老人裏什麼人都有,有的可能是拉三輪的,有的可能是退休的幹部,還有的也可能是平民百姓,有的時候,可能還會有幾個大人物,就比如說省軍區的關老將軍。最奇怪的就是他們總是能聚在一起。”中年人也有些納悶,不過他看了看手中的茶,卻有些了然的樣子。
“就這些?”他還是很奇怪。
“不僅僅是因為這樣,大家都來這裏,不僅僅是為了治病,也為了回春堂的茶,這茶我估計就是世界最頂級的名茶都比不上,而且這裏還是免費提供的,我覺得要是回春堂能夠開上前百家,恐怕那西醫院就得倒閉了。”中年人顯然是一個很懂茶的人,誇口道。
“不會吧,回春堂真這麼好?”易永恒臉上有些不信。
“不信?你說你來這裏感覺到了什麼?反正我在這裏是感覺到了一種溫暖,在這裏沒有階級之分,來了就是病人,你要想在這裏耍橫,總有幾個更橫的出來,但隻要你以平常心在這裏,那麼大家都是朋友,現在很多白領啊,或者金領們,都喜歡來這裏,這已經成了一種世俗之外的消遣了,你說如果這樣的中醫店能開上百家,誰願意去那些看著都恐怖的西醫院?”中年人說著,還有些自豪:“而且這回春堂還是咱們長雲最有名的民族企業家易永恒先生開的,信譽藥業你知道吧?而且他還是回春堂裏最有名的神醫,可以起死回生的那種。”
中年人怕易永恒不知道,還比劃了一下,不過他看著易永恒突然有些奇怪了:“話說,年輕人,你和他長的到是挺像的啊。”
“嗯,知道,知道,那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我可不是他。”易永恒低著頭,他的打扮很普通和一個正常的病人沒什麼區別。
兩人正聊著,突然一個聲音傳來:“老,老,老板。”
一個領子上掛著坐堂中醫的人走了出來,望著易永恒這邊有些驚訝,尤其是那個中年人,他指了指自己,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坐堂先生會叫自己老板,不過他一想旁邊這個年輕人的麵相,他頓時驚訝了:“你不會就是???”
隻因為回春堂隻有一個老板,正是那位年輕的神醫,隻是這個年輕的神醫,現在很忙,很少來這裏,雖然很多人都想見識一下,但是卻都無緣,現在他居然見到了,不容他不驚訝啊。
看著那個坐堂中醫,易永恒了然,這個年輕人易永恒還是認識的,是當初中醫學院主動來回春堂幫忙最早的那一批,當然認識易永恒了,易永恒想不到的是他現在居然成為了坐堂中醫了。
而此時,很多病人都朝這邊望了過來,尤其是那正在品茶的老人們,雖然他們已經是古稀之年,心境早已經平靜如水,可是也不免驚訝一回,不過也隻是一下而已。
易永恒趕緊站起來:“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幾位老伯的雅興,易永恒在這裏賠個不是。”
“哪裏話,哪裏話。”
在座的病人都有有些受寵若驚,要知道現在的易永恒不僅僅是一個神醫,而且還是一個讓人敬佩的民族企業家,他在電視上說的那一番話,還有他的所作所為,打動了很多人的心,這個年輕人沒有現在其該有的嬌縱跋扈,就憑這一點就值得他們讚賞了,如果換成其他人,早就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老板,你來的正好,小方哥遇到麻煩了,正準備打電話給你,你就來了。”這個坐堂中醫比起易永恒還大,但對易永恒卻很恭敬,如果要論的話,易永恒還算的上是他的學弟,可是他明白一點,在中醫這一行裏,恐怕沒有人能比易永恒更厲害了,隻因為在中醫學院裏他擊敗了韓國人,擊敗了西醫,還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癌症晚期患者起死回生,而且他們最為佩服的小方哥曾經說,老板的醫術是他這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
一聽到如此,易永恒就嚴肅了:“怎麼回事?”
其餘病人也有些驚訝,尤其是哪些老人們,他們或許對易永恒不熟,但是對小方可是很熟悉的,因為他們都曾讓小方治療過,效果就不用說了,可是現在居然遇到了麻煩,這讓人難以置信,難道他遇到了那種癌症患者?還是晚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