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閩海臉上笑意不減,看著柴俊然幾乎病態的表情,忍不住笑意又更濃了一些,說道:“親愛的柴董事長,你真的病的不輕啊。”
柴俊然與他拉開距離,聽到他的話,臉上的肉幾乎都在微微顫抖著,他的拳頭已經是緊緊握起來了,死命地盯著夏閩海問道:“你說什麼?”
後者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跟柴俊然比起來簡直冷靜的離譜,他們之間的態度不應該轉換一下才正常嗎?緊張而憤怒的應該是夏閩海,而冷靜沉著的則應該是柴俊然。
可是現在兩人之間的態勢卻是全然相反的。
“你的耳朵也壞了嗎?就像你那顆已經黑了的心一樣?”夏閩海笑笑,又接著說道:“我說你的病啊,真是越來越嚴重了,真該好好治治,柴董事長你有這麼多錢怎麼都不舍得給自己治治病呢?”
“你……該死的!”柴俊然似乎再也忍不住,抄起拳頭便是狠狠砸向了夏閩海的臉,頓時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鮮紅的血滴。
可是縱然是這樣,夏閩海也沒有一點要屈服的意思,他說道:“你打我也沒有用,沒有人能夠救的了你了,你已經走火入魔了。而且你的病啊,是心病!治不好的!”
柴俊然手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剛才那一拳自己都疼成這般模樣,就更不要說夏閩海了,可是他卻還是嘴硬。
“哼,夏閩海,你不用再油嘴滑舌了,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最好乖乖地交給我,那我或許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但是如果你還是不識時務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柴俊然冷著臉威脅道,夏閩海在他的眼裏簡直就像是一隻討人厭的蒼蠅,他追了他三年,終於把他抓住。
“你要的東西我沒有,我也不知道你要什麼,如果是我這一條老命,你拿去就好了,反正我也逃了三年了,累了。”夏閩海一副模樣讓柴俊然心裏好像堵住了一塊大石頭,壓的他喘不過起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柴俊然開口道:“你的老命三年前就該是我的,隻是你那個寶貝女兒,還有你那個不可一世的優秀女婿,你難道就不為他們考慮考慮嗎?”柴俊然獰笑著,臉上浮起得意的神色。
夏閩海臉上的笑意終於不見了蹤影,夏洛羽幾乎可以算的上是他的軟肋,他突然激動起來,大聲嗬道:“你要對我女兒做什麼?你針對的人是我,不關她的事!況且她有帝君保護,你根本動不了她。”
夏閩海對於帝君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的,那個男人的狠和冷,他又怎麼會不清楚,還沒有哪個人能夠那麼輕易地對付的了他呢。
可是柴俊然卻是笑的越發邪惡起來,說道:“老夏啊老夏,你真是把一切想得太複雜了,其實這件事根本就是很簡單的,其實,我要針對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你隻不過是我複仇路上的一顆礙眼的絆腳石而已,而帝家的人,才是我真正的目標。”
柴俊然靜了靜,又接著說道:“告訴你也沒有關係,反正你的命現在已經在我的手上了,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仰天大笑,慢慢踱著步子走出了房間。
留下夏閩海一臉的愁容和不可置信,那個神經病在說什麼,什麼真正的目標不是自己,什麼絆腳石,還有帝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柴俊然從黑衣人手上拿到了關於秦汐的全部資料時,他有些驚異,一個出身如此貧寒甚至卑賤的女孩兒,是用什麼做動力一步一步地走到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