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張開薄唇,把著這件事的始末告訴了她。
那天帝君到了辦公室後打電話給家裏,卻沒有人接聽,打給夏洛羽的手機也是無人接聽,他就覺得很不對了,就讓人追蹤了一下她的下落,卻發現她正在往郊區方向走。
說到這裏,夏洛羽皺了皺眉,問道:“你是怎麼追蹤的?”
帝君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說道:“因為我怕你再一聲不響地自己跑去哪裏,我必須時刻掌握你的行蹤所以在你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係統。”
帝君並不是有強烈的占有欲,而是他發現自己實在是有些擔心這個有些倔強,又不聽人勸的女人,所以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夏洛羽有些吃驚,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趁著自己不注意安裝的,眼前這個男人果然深不可測。
帝君接著說下去道:“也正是因為我追蹤到了你的行蹤,才立刻跟了過去……”
說道這裏,他頓了頓,一直盯著夏洛羽的眼睛閃現出了一絲冰冷的光,雖然那光消散的很快,但是夏洛羽還是捕捉到了。
“發生什麼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個人去了郊區的工廠,她去那裏是為了做什麼?可是唯一知道這所有問題答案的自己卻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去的時候,那兩個人正在撕扯你的衣服。”說到這裏,帝君的聲調盡量顯得平緩和順,他不希望自己太多激烈的言辭引起她情緒的波動,因為這件事已經超出夏洛羽接受的範圍了。
“什麼?”她幾乎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場景,而且憑借她的身手,別說兩個人了,就算再來兩個人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對待自己。
看著她的臉,帝君覺得心裏很疼,他趕緊補充道:“但是他們並沒有做什麼,我帶去的人手上帶著槍,而那兩個人很奇怪,他們並沒有武器,可是身手很快,還穿著防彈衣,逃走了!”
夏洛羽隻覺得有人給了她當頭一棒,差點將她擊暈,為什麼這所有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完全沒有一點的印象。
帝君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想要安撫她,其實在看到那一幕的瞬間,帝君幾乎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湧,衝擊著他的心髒,他一把奪過身旁一名警官的槍,朝那倉皇逃離的兩人開槍,縱然帝君的槍法再準,也抵不過那人的防彈背心。
可是,他還是擊中了其中一人的左臂,帝君緊緊握著拳,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淩辱還能保持鎮定。
他用毯子裹起昏迷的她,才發現地上有一灘血,而夏洛羽一睡就是十天,他沒有想到,她醒來的時候竟然失去了那段記憶。
雖然帝君很震驚,可是他還是強迫著自己保持鎮定,逼著自己用最正常的語氣把所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夏洛羽還是覺得無法接受,她根本就覺得很可笑,自己為什麼要去那個工廠,帝君所說的兩個人又是怎麼製服自己的,他們難道隻是為了劫色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