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夏洛羽醒來時,發現帝君正用那雙勾人的丹鳳眼注視著自己,帶著一點深邃。
她笑了笑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
帝君嘴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在這麼明媚的早晨,顯得格外耀眼。
“好久沒有看到你睡得這麼香了,還有,這笑容也是,很久沒見。”說著,他探過身子,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然後一路向下,沿著她小巧的鼻梁,直至柔軟紅潤的嘴唇。
他並沒有像從前那樣的豪取強奪,沒有肆意地探取,隻是用他薄薄的唇瓣與她嘶磨,夏洛羽不由得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的主動,讓帝君有些吃驚,可是這樣的迎合卻是對他最好的鼓勵,清晨始於一個纏綿悱惻的吻,並無其他。
帝君吃過早飯要離開時,轉身對夏洛羽說道:“今天不可以再去機場了,好不好?”
出乎他意料的是,夏洛羽竟然微笑著點頭說:“好。”看著他有些疑惑的眼神,她一邊伸手替他整理著襯衣領,一邊開口說道:“如果爸爸回來,他不會不來找我,對不對?我隻要等著就好了。”
她的話說的很平靜,帝君知道她是經過了什麼樣的鬥爭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他向前一步,輕輕攬她入懷,聞著她細軟發絲傳來的香味。
“好了快走吧,要遲到了。”夏洛羽輕柔地推開他的束縛,揮起拳頭輕輕砸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說道。
帝君伸手捏了捏她小巧可愛的鼻子,然後才不舍得離開了。
從小到大,帝君從來沒有癡迷過任何一樣飯菜,或是玩具,更不要說是某一個人,對他來說,那些都是一樣的,並不能引起他的興趣。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夠如此迷戀一個女人,離開她的每一分鍾都是煎熬。
對於他來說,夏洛羽成了一個歸宿,難以離開和舍棄,希望永遠困在她的身邊。
夏洛羽穿著舒服的衣服褲子,站在門外給草坪澆水,修建花枝,她覺得這樣的生活才是最適合她的,沒有太多的問題需要考慮,簡單而充實。
可是生活卻似乎並不當算讓她就這麼淡然從容下去,剛剛平複的心在看到手機傳來的簡訊時,又再次激起了波瀾,而這一次,那波瀾更加洶湧,幾乎要將她淹沒。
“你父親在我的手上,想要見他,一個人來城郊廢棄的化工廠,注意,隻能你一個人,你隻有一次機會。”
夏洛羽恐怕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眼,她看到手機上的那張照片時候的感覺,那是時隔三年,第一次見到父親。
他好像瘦了不少,鬢角的白發一更多了一些,緊緊閉著眼睛被捆綁在一張椅子上,臉上寫滿了痛苦。
她幾乎要把手機捏碎,心髒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憤怒夾雜著一點無力。
原來父親是被人劫走的?到底會是誰?是誰跟他有仇,難道這就是他當年什麼都不說就突然離開的原因嗎?
夏洛羽來不及細想,跳上車,駛向了那人所說的,城郊化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