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那個對葉靜楠嗬護備至,極盡溫柔的慕清寒嗎?
心,在滴血。
傷害卻還在繼續。
“你不許朕碰,是等著他來碰嗎?”
“啪!”一記耳光帶著無盡的恨意,甩在了慕清寒的臉上,靜楠渾身哆嗦,嘴唇緊咬,說不出話來。
無恥!真是無恥!靜楠在心裏大罵道。
撫摸著紅腫的臉,慕清寒怔愣地盯著靜楠,好似一頭雄獅在盯著獵物一般。
普天之下,她是除了母後,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甩他耳光的人。
這一記耳光,打得著實不輕,讓慕清寒的臉瞬間腫了起來,也成功的將慕清寒心裏的怒火勾了起來。
抓著靜楠的雙手,慕清寒如野獸一般,騎到了靜楠的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惡狠狠地叫囂著:“你想找他,朕偏不讓你如願!”
將靜楠的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大掌裏,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扯掉靜楠身上的衣服,慕清寒如瘋了一般,在靜楠嬌弱的身子上肆意妄為,完全不似先前的那般溫柔。
“慕清寒,你放開我!”靜楠怒罵著,掙紮著,想要阻止慕清寒,她很清楚,現在的她根本就不適合做這種事。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早已經不是先前那個疼她的男人,而是化身野獸,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蹂躪和踐踏。
窗外,是達士那焦急的聲音:“師弟,你不要欺負她,你聽師兄我跟你解釋。”
達士因為左冷等大內侍衛的阻撓,而不得進來,隻好一邊和左冷等周旋,一邊焦急地衝著裏麵大聲叫喊,希望能喚起慕清寒那理智的回歸。
誰料,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更加激起了慕清寒的妒恨,他想讓朕罷手就罷手,他以為他是誰,丫頭現在還是他慕清寒的女人,憑什麼讓他來護著,即便有一天朕不要她了,她也不會成為誰的女人。
他別做白日夢了。
慕清寒冷笑一聲,不顧靜楠拚死的反抗,將自己沒入了靜楠的身體。
帶著無限的恨意,慕清寒惡作劇一般狠狠地衝擊,無視丫頭痛苦的表情,無視丫頭歇斯底裏的喊叫,慕清寒快意地馳騁在靜楠的身上,唇角勾起冷笑。
靜楠百般反抗無果,便也死了心,心死了,就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
孩子,如果你不能留下來,就是媽媽對不起你。
心,一陣緊似一陣地抽搐,靜楠默默地對孩子懺悔著,卻終究無法阻止慕清寒那瘋狂的舉動。
眼淚順著她白皙的臉頰,滑到了錦被上,沾濕了一大片。
慕清寒那近似於懲罰和報複的動作,終於讓靜楠昏死過去,靜楠蒼白的小臉,如死灰一般沉靜。
看到丫頭閉著眼睛一動不動,慕清寒的理智終於回歸,他抽身下來,卻發現自己被子上沾染著鮮紅的血跡,慕清寒驚呆了。
那汩汩流出的濃黑色的血,好似一條滾滾的血河,染紅了慕清寒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