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就是我的親娘,荷兒就隻認你做娘!”雪荷倔強地抽泣著。
“荷兒說的沒錯,你就是我們的 親生女兒!我和老爺膝下無子,自從將你撿回來,就是你如己出,你就是我們的親生女兒,別哭了,別哭了。”
大哭一場之後,雪荷才了解到自己的身世。
原來,那年朝廷沒落、貪官汙吏橫行,舉國上下各路英雄豪傑紛紛崛起,爭相逐鹿。
雪荷就是那年,被逃難的洛冰夫婦撿到的。
擦幹眼淚,失去雙親的雪荷神情堅毅,為了他們,要活著。
一天之內失去養育自己多年的雙親,而生身父母又不知道身在何處,雪荷沒有被命運擊潰,她選擇了堅強麵對。
跑得滿腳血泡,雪荷終於在命懸一線的危急時刻逃離的魔掌。
進到城中,雪荷貧病交加,為了生存,又不想出賣肉體,她當掉了身上唯一一個值錢的金釵,買了一把琵琶,打算在酒樓中賣唱為生。
哪知這個生意她隻做了不到兩天,就被這個奇醜的惡霸看上,若不是遇到靜楠,她險些就成了那個惡霸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聽完雪荷的身世,靜楠觸景生情,想到了自己。所以靜楠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陪著雪荷哭了個一塌糊塗。
慕清寒看著哭得淚眼婆娑的兩個女人,輕歎了一聲,默默轉過身,出去了。
這輩子他沒怕過什麼,唯獨害怕女人流眼淚,看著心酸。
靜楠因為有雪荷的陪伴,非常開心,聽說雪荷願意留下來,給她做醫館的幫工,她簡直興奮的要跳起來。
如此溫婉的女子,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嗬護她。
靜楠隻顧著和雪荷興奮地聊天,早把慕清寒拋於腦後,殊不知那個一門心思想著靜楠的慕清寒,此時的心裏就跟貓抓的一樣難受。
他猶猶豫豫徘徊在靜楠的房間門口,輕抬手臂想要叩門,又縮了回來,如此反複好幾次。
突然,門開了,靜楠快言快語地問道:“你幹什麼?跟個幽靈似的,神經病啊!”
“什麼意思?”慕清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神經病是什麼?”
“自己悟去!”靜楠說完,轉身就要回房。
慕清寒瞅準時機,一把抓住了靜楠的手,二話不說,將她硬生生拉進了自己的房間,迅速關上了房門。
“喂喂喂!你幹什麼呀,慕清寒?”靜楠臉色倏然變了,結結巴巴地說道:“孤…孤男寡共處一室,恐有不便,快…快放開…唔…”
靜楠的話還沒有說完,已被慕清寒以吻封緘……
靜楠掙紮著扭動著身子,想要逃開慕清寒的鉗製,怎奈慕清寒似乎早就洞悉了她的心思,將她抱得更緊。
長久地親吻之後,慕清寒終於鬆開了手,目光灼灼地盯著靜楠的緋紅的小臉。
“啪!”一聲脆亮的巴掌聲,在寂靜的黑夜裏顯得尤為突兀,也讓慕清寒愕然地杵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
“神經病!流氓!”靜楠的俏臉,因為剛才突如其來的吻而變得燥熱和酡紅,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初吻啊,就這樣…就這樣被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莫名其妙地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