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那件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可也自從那件事情過後那個女老師恨死了我。
這種隱藏不住的情感,很容易被人察覺,我並不是白癡。看見了老師對我的各種不滿和不屑,我也並不是無動於衷的,如若沒事的人一般。我總是沉不住氣,人家要是看我不順眼的話,我也總是主動去招惹她的,這樣子就陷進了一個惡性循環裏麵不能自拔了。
可是我總是這樣不管不顧地橫衝直闖,我總覺得自己年輕嘛,很多時候都可以依仗自己年紀輕輕便可胡作非為的。於是我愈加肆無忌憚起來。
當老師的忍耐到了極限,一觸即發我也並不害怕。我臧群還不知道害怕是怎麼一回事,就拿當初我被阿杜那混蛋給霸王硬上弓了我也沒有怕過。
我隻是有些許和很多女孩子一樣無奈,我總是在想,如果當初不是被周衝給拋棄了的話我們現在會是一個什麼樣。
我們是不是可以很很多情侶一樣買一個雪糕你一嘴,我一嘴地膩歪在一起啃。我是不是不用被阿杜那個混蛋纏,我可以不用擔心遲來的例假。
這兩天因為例假的緣故本來就很煩,可是阿杜還老師纏著我,於是我在家裏麵當著臧剛的麵接了阿杜給我打來的電話,本來我是不想去接的,但是當我看見臧剛滿臉不高興的苦瓜臉我便故意按了免提。
“喂,今晚想去哪裏玩?”電話那頭的阿杜並不知情地不合時宜地問我。
我輕咳了一下子,彷如清痰般,嗓子眼裏舒服了,我自己感覺說出來的話也格外好聽。我說:“你想去哪裏玩?”我就知道下一句阿杜會說什麼。
果不其然阿杜幽怨地說了道:“那你還不知道啊?當然是男人都想做的事了”然後他有馬上補充說“當然是去開、房了!”
我瞥向臧剛的時候臧剛的臉色到像是整瓶墨水都潑在了臉上,我知道臧剛想要發飆了,但是我也不想跟阿杜有染,雖然和他總是扯在一起。於是我回了道:“開、房幹什麼?”
阿杜想都沒想說了道:“還能幹什麼?”
這下子徹底激怒了臧剛,於是臧剛走到了我的麵前拿起電話就重重地掛了下去,然後我都沒來得及說話,臧剛就吼了道:“一個女孩子總是跟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你這樣呢知道你媽會有多擔心麼?”
我也總是不愛聽他說的每一句話,而他也還不是這樣,所以我也回了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你知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人是什麼麼?”臧剛說。
我其實都知道很多時候瘋狂和毀滅隻有一步之遙。而我自己更知道,我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我隻要一激動了我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就連我自己都覺得我任性得可怕。
我就這樣跑進了我的房間裏麵簡單的收拾了幾樣東西,然後跑了出來,看見臧剛一進一愣的,我朝他吼道:“我局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和你媽從我出生到現在都討厭我,那好,我走,我這就走!”說了完我便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聽見我身後臧剛也跟著跑了出來,然後是一串的“你給我回來......”在身後不斷的重複著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