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不簡單,大夥對魔人化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但對魔人化的火車還是第一次看見!隻見整列車體熒光奕奕,車廂上布滿了血管,可以清楚看見血液在蠕動,這該有多恐怖?
當然始作俑者是誰,這個已經不言而喻了,隻見車頭的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穿著洋裙的少女。
艾爾祖安不由睜大眼睛,因為這個女孩太平凡了,就和一個普通人類沒有兩樣,但奇怪的是,她那份鎮定自若,處變不驚的神情,與這個混戰的場麵格格不入。
是的,她好像是來郊遊的,而周圍不是凶神惡煞的魔物,好像都是遊客一般,女孩都沒興趣掃上一眼。
“你是誰?”艾爾祖安問道。
“奴家乃白赫蓮-奧貝德伯爵。”女孩回答道,“是帝國奧貝德家的獨生女。”接著她問道,“爾等庶民在此做甚?速速散去別攪擾本小姐心情。”
“咦?”此話一出,屠龍號上一名女兵不由驚呼一聲,“魔王大人原來也叫白赫蓮,還和我同姓,爵位也一樣,真是好巧!”
艾爾祖安不禁懷疑起來,難道這個真的隻是一般平民?她不敢貿然出手,擁有那麼逆天機械的人會是什麼普通角色嗎?
少女不理睬她,而是徑直走到了伊芙的雕塑前。她將手輕放在晶淩櫃上,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這種物質的成分,然後催動魂力輕鬆將其分解。
“什麼?”艾爾祖安再次傻眼,無論對方作出多麼驚人之舉,她頂多感覺好奇,但就這樣不動聲色破解了她的法術,這是無法叫人鎮定的!
晶淩櫃融化成了液體,伊芙也脫險了,她忙欠下了身,恭敬地說道:“多謝主上搭救!”
“咦?”艾爾祖安好奇道,“原來……原來你不是白發魔女?”
“是啊。”伊芙指著麵前的少女道,“這位才是我們的魔王,白發魔女閣下。”
“哎~”白可飛歎了口氣道,“我有那麼好的身材就好啦。”然後又凝視著對方道,“姐姐的身材看起來也不錯哦。”
艾爾祖安聽著挺高興的,“這個女娃兒,嘴真甜,衝著你這一句,姐姐給你條活路。”
“我不要活路。”白可飛一臉壞笑,“給我條龍筋吧。”
“龍筋?”艾爾祖安有些愣神,她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要求,因此有些反應不過來,龍筋到底是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她不由得震驚,大聲問道:“你指的是我身上的脊髓?”
“算是吧,我也沒抽過。”白可飛回答道,“一直都很想抽出來看看是什麼樣的。”
艾爾祖安臉色發青,怒道:“真是無禮,你要我的脊髓,不就是要我的命嗎?”
“那你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白可飛反問道,“你隨便挖人心髒,難道是普度眾生?”
“你們這些下等生物,要命來何用?”
“不管上等還是下等,大家都是希望活命的。”
“別跟我嘰嘰歪歪這些!”艾爾祖安不悅道,“你以為自己是聖母嗎?想勸我放下屠刀?今天我還就大開殺戒了!偏偏留著你的命,讓你目睹自己同伴一個個死去!”
說罷,她抬指一道火線射向了伊芙。
白可飛幫縱身一擋,用胸口當做盾牌硬生生承受了敵人攻擊。
火焰在她身上化開,哪怕用魔力去中和都無濟於事,看來這是一種高品階的能量,完全不是平時吃飯時燒的爐火。
雖然隻是一小撮,但隻叫人渾身炙熱,恨不得將衣服全部撕下。
她連忙一跺腳,利用肌肉震動將火焰引渡到了地下。
這一舉看似隨意,但艾爾祖安卻驚呆了,自己的烈焰龍息向來隻會打偏,從來沒有被化解過,哪怕是魔神都很忌憚這招,照理來說,中了一縷龍焰就算不死也定會燒掉一層皮,但這個女孩怎麼完全無礙?
白可飛含笑道:“我可沒叫你立地成佛,我連自己都感化不了,怎麼會來感化你?想讓你放下屠刀,我有更簡單的辦法,那就是……打敗你!”
“你真的好可愛!”艾爾祖安一臉猙獰地說道,換而言之就是,你真的好傻好天真!
“謝謝誇獎。”白可飛倒也來者不拒,“嘴炮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吧,再繼續下去讀者要不耐煩了,亮劍打過!”
她說著,就從裙底拔出了雙劍。
左手雪舞,右手黑無名,兩劍間的魔力互相輝映,這正是雙持流的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