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哪裏。”啞鼓根本就沒有興趣聽彩衣說這些,她也覺得這些話對於她來講根本就不重要,知道到底是彩衣還是溫柔要殺自己有什麼區別嗎?反正這兩個人是一夥人,不是嗎?
“啞鼓,我可是跟你好言想說,但是你卻就用如此的話回複我?”彩衣本來是耐著心跟啞鼓說,但是沒想到換來的竟然是啞鼓如此的回複,心裏麵當然是氣不過。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還是那句話,我真的不知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隻有這一句話。”啞鼓有氣無力的說,反正對於彩衣的話,她也沒有想要回複下去的想法。
“好,啞鼓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你如此的不識好歹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彩衣真的是有些怒了,既然對於啞鼓來說軟的不行的話,那就來硬的好了,反正彩衣的耐心已經讓啞鼓快磨的沒有了。
“你想要幹什麼?”啞鼓有些害怕和擔心的看著麵前的彩衣問,她根本就不擔心什麼皮肉之苦的,但是她了解彩衣,彩衣定不會單單隻是皮肉之苦的,她知道彩衣的陰狠毒辣。
“我想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你如此的美貌,我看得出來你應該是喜歡暗衛金葉的吧?”彩衣說完就用手在啞鼓的臉上輕輕的劃過,充滿魅惑的聲音說。
“我沒有。”啞鼓不肯承認的搖頭,因為她不知道下一刻彩衣到底要對自己怎麼樣,所以她不能夠輕易的承認自己喜歡金葉。
“你說如果一個女人的清白都沒有了,要如何麵對自己喜歡的人呢?”彩衣了解女人的清白對於一個女人來講意味著什麼,所以她覺得或許這個方法能夠讓啞鼓說出來自己想要聽的答案。
“你不要亂來。”彩衣有些害怕的說,她此刻已經知道彩衣要對自己做什麼了,她不能夠如此讓彩衣對自己,她不能夠,於是她直接拚盡自己全身的力氣衝向了一旁的柱子,就算是死的話她也要保住自己的清白,雖然她已經跟金葉在一起了,但是她的身子是隻屬於金葉,並不屬於其他的人,她不能夠做對不起金葉的事情,所以她寧願選擇死。
“你這是做什麼?趕快去傳太醫。”彩衣沒想到啞鼓的性子竟然如此的強烈,她剛剛其實也不過是想要嚇唬一下啞鼓好讓啞鼓說出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沒想到啞鼓竟然選擇自盡的方式來留住的清白,這倒是讓彩衣十分的吃驚不已,此刻看著啞鼓血流滿麵的樣子,她有些害怕和擔心了,如果啞鼓出事的話,那她要如何跟金羽翔交代呢?所以她不能夠讓啞鼓有事,隻能夠趕緊讓太醫過來。
“老臣參見娘娘。”太醫見到彩衣行禮的說。
“太醫你趕快來給她看看,不用在行禮了。”此案已趕緊拉著太醫來到啞鼓的麵前一臉著急的問道。
“是。”太醫點點頭,然後就趕緊的給啞鼓把脈,在幫啞鼓額頭上的傷包紮好。
“太醫,她到底有沒有事?”彩衣擔心的問。
“娘娘放心,並沒有生命之憂,老臣已經幫她上藥止血了。”太醫看著身邊的彩衣回稟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但是太醫還是認得啞鼓的,畢竟太醫也在宮裏麵這麼多年了,啞鼓是當年溫婉身邊的人,他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隻是為何啞鼓弄成了如此的樣子,太醫雖然心裏麵好奇,到那時表麵上還是沒有露出來任何的痕跡。
“本宮知道了,你下去吧,記住今日在本宮寢宮看到的事情不可說出來,否則的話本宮定不會放過你。”彩衣警告的看著太醫說。
“老臣明白,老臣告退。”太醫當然這件事情不可宣揚出去,於是趕緊灰不留的離開這裏。
“彩衣,朕聽聞你請太醫過來了?你的身體如何?”金羽翔從宮外回來的時候就聽聞彩衣的寢宮裏麵傳了太醫進去,擔心是彩衣肚子裏麵的孩子,於是就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彩衣的寢宮裏麵,看到彩衣著急的問道。
“皇上,臣妾沒事,臣妾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沒事。”彩衣衝著金羽翔微微一笑的說。“皇上不是臣妾有事,是彩衣,臣妾隻是想要審問一下她而已,結果沒想到彩衣如此的想不開,皇上臣妾恐怕不能夠完成你交給的任務了。”彩衣本想要瞞著金羽翔來著,但是進入金羽翔已經來了,又知道自己叫了太醫的事情,她索性就說了出來,不打算隱瞞金羽翔了。
“人怎麼樣?”金羽翔聽到之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