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你以為這兩個人傻嗎,他們不清楚輝煌閣的情況嗎?就算是之前不知道,現在也定然知道了,他們的安防措施密不透風,除非出現特殊的機會,否則的話,沒有那麼容易成功的,現在我們安排哪支隊伍去,哪支隊伍就有被覆滅的風險。”
“沒有辦法,所以我們隻能忍著,隻能後退,你知道的,最深處的那雙眼睛有多狡猾,這麼多年,我使勁渾身解數,依舊無法掀開他的麵紗,讓我看清楚他,這雙眼睛的最後目標,是你,是我,以及我們所有起家的兄弟,他想把我們一個不留的全部鏟除。”
“他不敢光明正大的來,因為他沒有能力正麵麵對我們輝煌閣,或者說,他有能力滅掉我們整個輝煌閣,隻是不方便直接動手,所以需要借別人的手鏟除我們,無非就是這兩點原因,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覺得後者可能性,更大一些。”
教父聽到這,皺著眉頭“如果你說前者的話,我覺得無非就是那麼幾個人,他們隻能搞搞偷襲,一點一點的蠶食我們的武裝力量,僅此而已,但是如果說後者的話,我覺得那更是鳳毛麟角,更不難猜測吧?”
“鳳毛麟角,那也是權傾朝野之人,若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我們如何反擊?若是搞錯了對象,你想過會給我們帶來什麼後果嗎?那會給我們直接再多樹立一個強大的敵人。”老閣主少有的嚴肅了起來“釣了這麼多年魚,真正的大魚,依舊未浮出水麵。說實話,不到萬不得以,再未曾看清這條大魚的真麵目之前,我還是不想耽誤太多的精力,巴蛇哥博殺我輝煌閣這麼多兄弟的債遲早要算,但是不是現在,等我把這條大魚釣出來,新賬舊賬一起算,不信你看著,但凡私自露麵的輝煌閣組織,定然是沒有好下場的,這一次我讓修羅放過劉林,不就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嗎?”
老閣主和教父說著說著,走到了一條小河邊上,這裏架著一個魚竿,老閣主再次坐了下來,看著平靜如水的湖麵,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個穿著打扮普通的身影過來了,他站在老閣主和教父的身邊,雙手抱拳“聖林的人出事了,動手的並不是哥博和巴蛇,他們沒有能力再深山老林之中殲滅聖林,但是具體出事的時間不好說,應該有幾天了,包括劉林在內,都被除掉了。”
老閣主聽到這,轉頭看了眼教父,他笑了起來“看見了嗎,和我預料的一樣吧,隻要擅自行動,就會被人盯上,然後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遭遇毒手,這批人有殲滅聖林的能力,就有打偷襲除掉你我的能力,他們的藏匿跟蹤的本領天下無二,所以說,我們的人可以隨便露麵,動手,但是必須要奔著能打掉這批人去的目標才行。否則的話擅自行動,那就很可能遭遇危險,最最致命的,那就是這夥人對於我們輝煌閣太過於了解了,了解到對於我們的整個組織結構,每一個部分的每一個人,都了如指掌。”
周邊十分的安靜,老閣主沉默了許久之後,抬頭看著教父“其實還有一個最壞的可能,那就是一個巴掌就能數過來的幾個人和那鳳毛麟角的人,已然勾結到了一起,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最大的麻煩,而且我覺得,這種可能性,已經越來越大了。”
“這種事情若是真的發生了,倒也正常,我們輝煌閣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體起家的,有多少仇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教父從邊上兩手一攤“但是總之有一點,他們不敢露麵光明正大的和我們對抗,那就是忌憚我們的實力,但是同樣的,若是讓他們用這種方式,慢慢的蠶食我們的勢力的話,到了他們可以光明正大露麵的時候,還麻煩了。”
“這就是一場長期的博弈,他們不會擅自行動,隻會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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