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咧著嘴拿著毛巾將身上一擦,就穿著衣服走了出來,對著黑俊“嘿嘿”一笑,就爬到床上開始睡大覺了。
黑俊蜷縮在床上,看著雲詩詩,實在佩服這個女人奸計那是一溜一溜的。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符篆她是從哪裏搞來的,連他都險些被騙了,更何況那些小太監。
這下雁楓那家夥又要被雲詩詩給整死了,嘖嘖,可憐的娃啊!
不過,雲詩詩這女人也真是厲害,那腦袋瓜子裏麵到底裝的都是一些什麼?這餿主意跟籮筐似得,好像永遠裝不滿。
因為昨夜忙了一晚上沒睡,這會兒雲詩詩又開啟了睡神模式,剛躺在床上,這會兒就已經睡著了。
無奈,有個這樣的主子,怕是以後他也會變成這個樣子吧。
伴隨著這個問題,黑俊閉上了眼睛,也效仿者雲詩詩開始無限睡神模式了。
雁楓的營帳內,那幾個小太監如實的三個帳篷裏的情況稟告給了他。雁楓聽完之後,隻那手敲了敲桌子,便道:“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是。”眾人低垂著頭,便有驚無險的退了下去。
太監們退走後,雁楓一人拿手支著頭,想著雲傲天這人平日的種種表現,確實跟一個斷袖很像。
原來他跟葉兒之間那般親近,也隻是因為他將她看做了姐妹。隻是,這家夥看起來像一個悶騷,卻想不到居然連太監都不放過,真是讓人咋舌。
不過,這些太監要是不說,他都險些忘了那隻黑貓了。今日,他一心都撲在楚晟軒的身上倒也沒怎麼注意那隻黑貓,不過既然他是從雲詩詩的袖子裏麵出來的,那他也不必要擔憂了。畢竟,雲傲天一直跟他在一起,又被他親自送到帳篷,就算他想要做手腳也沒有時間。
正思索間,他麵前突然出現一個暗衛。看著他,雁楓便問:“查到了?”
“朱塗確實隻去小解了,他並未去任何地方就回來了,隻是門外攔著他,這才一直在外麵等著。”
雁楓緊蹙的眉頭漸漸鬆開,他揮了揮手,那暗衛便無聲的退下了。他一走,雁楓便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看來是他多心了。
累了好幾天了,終於可以安心的歇息歇息了。雁楓匆匆的洗漱之後,便安歇了。
可惜,天不遂人願。半夜時分,突然有人闖進來稟告道:“大人,不好了!有三位將軍突然抽搐,軍醫已經去救治了,卻不見好!”
雁楓猛然起身,冷聲問道:“在哪?”
“在西南側的營帳裏!”被雁楓的冷意嚇得一顫,士兵背後盔甲都被沾濕了些淚水。
雁楓聽完身子一閃,人便消失了。那士兵看著空空如也的帳篷,咽了一口口水之後,也跟著走出了帳篷。
飛速奔行到帳篷處,卻見雲傲天跟葉兒都已經到了這裏,想來是有人事先將他們找來了。
雲傲天跟軍醫一起,蹲在將軍身旁看了幾眼,表情很是嚴肅,看來他目前也沒有查看出個所以然來。
雁楓快步走上去,凝目看著那幾位將軍一眼,隻見他們皮膚泛著銅綠色,雙眼凸起,嘴巴張的很大,好像是呼吸困難一般。
這三個將軍身體不停的在抽搐,嘴裏還不停的流出唾液來,看起來就跟中邪了一般。若是生病還能治療,若是中了什麼巫蠱之術,那就麻煩了,這類邪術通常都必須要找到施術之人,才可治好。
他們為了攻入西羽皇城已在城外駐紮太久,戰士已然疲憊。這時若又出個什麼巫蠱之術,必然會亂了軍心。到時候想要攻城,怕是就更難了。
他們三國就因為楚晟軒的病危,這才一直處於備戰狀態,並未攻打西羽皇城。如今楚晟軒好不容易醒了,將軍們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怎能讓雁楓不愁心?
他看著雲傲天起身以後,才走到他跟前問道:“傲天兄,幾位將軍可有救?”
雁楓問完話以後,雲詩詩似乎還沉浸在這怪病之中沒有聽到,雁楓見此也沒再打擾他,隻蹲下身子仔細看了一眼這症狀以後,便問一旁的軍醫道:“他們怎麼了?”
軍醫畢竟屬於雁楓管轄,不像雲詩詩是被他請來的貴客,雁楓一問,他便恭敬回道:“回大人,這些將軍的症狀很奇怪,他們身上無任何中毒的跡象,也沒有任何的傷痕,好像是中了什麼巫蠱之術一般。”
果然朝著他最不希望的方向發展了。雁楓擰著眉,看著皮膚越發變黑的將軍們,便道:“你以前可曾見過有和巫蠱之術能讓人皮膚變黑的嗎?”
軍醫聽完搖頭道:“屬臣愚昧,對於巫蠱之術,臣了解甚少,故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