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點了一頭,雲詩詩便道:“好!我在西羽等你!”
悠然一笑,玉翎便乘上小龍對雲詩詩揮了揮手便走遠了。不是他這麼著急著走,實在是他害怕他跟詩詩再多說幾句話之後,便忍不住想跟她一起回西羽了。
“都走遠了。”秦羽陌酸酸的說了一句。
“是啊,都走遠了。”雲詩詩好似不覺的又重複了一句卻聽得秦羽陌眉頭又跳了幾跳。
見雲詩詩還在看,秦羽陌又酸酸的開口:“已經看不到了……”
“是啊,已經看不到了……”雲詩詩說完,眼睛還一直盯著玉翎所有的方向。
秦羽陌怒了,他抬起手將雲詩詩的下巴一捏便移到自己的麵前,蹙著眉頭醋道:“都看不見了,你還盯著那邊做什麼,難道麵前的俊美男子不夠你看的嗎?”
看著秦羽陌那泛著濃濃酸氣的臉,雲詩詩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那個叫一個心花怒放啊!
見她笑,秦羽陌倒是沒有生氣,似乎比起被她嘲笑,他更怕雲詩詩惦念著玉翎。洛青死的死已經給她造成了太大的創傷,他害怕雲詩詩會因為擔心玉翎,而不忍心他離去,那他就危險了。
說實話,他們三個人在蝶域可是發了血誓的,隻是不知道為何血誓沒有奏效?可能是因為他被拉入了魂界,在一個獨立的界宇裏,血誓所造成的條件不足,所以誓言失效了,血誓蟲也沉寂了。
不管如何,隻要詩詩還在他身旁跟著她就足夠了。洛青已死,玉翎回到鮫人峽穀,沒有這兩個大威脅,他對雲詩詩也更加放心一些了。
雖然這個妻子真的很優秀很奇特,但過了頭了也不好。如她桃花運這般旺盛的,以後天天防著情敵去了,還哪有時間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所以,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固然是有得必有失。
走了一段路了,秦羽陌突然就停了下來,他左右看了一番,才有些疑惑的開口:“莫非沈夜跟蕭入春二人已經回去了?”
雲詩詩也左右打量了一番,才問:“你進如蝶域的時候,他們怎麼沒有一起進去?”
捏了一下雲詩詩的粉鼻,秦羽陌才略略嗔怪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小狐狸,當本王手臂上的心意合歡鈴跟你連接上的時候,本王便急匆匆的打開結界進去救你了。那時走的太快,就將他們二人忘在身後了。”
雲詩詩有些汗顏,這家夥把人丟下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現下他們二人身上都沒有通信鏡,也無法聯係到他們,看來隻能先回去看看了。
秦羽陌抱著雲詩詩便飛了起來,而竹曲根曲境以及黑俊三個家夥則默默的跟在身後做一個透明人。說起曲境,那還真是一個厚臉皮,他因為擔心自己的生死,即便被雲詩詩跟秦羽陌二人狠狠地蹂躪了一番,卻還是硬撐著跟在竹曲身後,也不走。
最後,雲詩詩覺得竹曲多一個小弟也不錯,便也沒有管了,這才有他一起跟著回到西羽之說。
雖然秦羽陌會飛,但他畢竟不是坐騎,抱著雲詩詩飛久了也需要安歇。當晚眾人便在西羽的邊境處尋了一個鎮宇住了下來。
來到客棧裏,店小二便熱情的走了過來,點頭哈腰的笑臉詢問:“幾位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雲詩詩道。
“幾位這邊請。”小二將雲詩詩等人引到前台便道,“老板,三位住店。”
正在撥算盤的老板見這三個人長得英俊不凡,尤其是秦羽陌那一雙細長鳳目,以及那一頭紫色的發尤為顯眼!
他趕緊站起身子,仔仔細細的將秦羽陌打量了一番,感受著對方那天生的王者之氣,老板顫抖詢問:“閣下可是西羽攝政王?”
被人識破身份,秦羽陌略略不爽,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他剛要否認,便見那人突然跪在他的跟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頭,把腦袋都磕出血了,這才老淚縱橫道:“六爺,您可算回來了!您都不知道其餘三國聯合攻擊西羽,現下隻有天下第一樓樓主還在西羽皇城苦撐半月有餘,若是您再不回來,怕是、怕是……”
秦羽陌跟雲詩詩二人聽的呼吸一窒,雲詩詩便俯身將老者扶起來問道:“老人家慢些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位便是羽王妃吧?您有所不知,事情是這樣的……”
聽著老者的講述,雲詩詩才知道原來在秦羽陌去蝶域之前就已經逼宮了,隻是他還未登基便去蝶域尋找雲詩詩,將爛攤子撂給李禹南。誰曾想,秦羽陌不在西羽的消息被傳了出去,很快其他三國便自發的集結起來尋找借口開始攻打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