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獰笑著蹲了下來,便瞪大眼睛猙獰的開口:“曲境,不方才不是說雲篁大人給你喂了毒藥嗎?正巧,我這裏也有一粒超級毒的毒藥!嗯?你想問有多毒,那我告訴你,這玩意一但毒發便跟萬骨潭裏的潭水一樣的,瞬間將你從內髒開始腐蝕,然後你整個人就會化成一探濃水。”
在曲境恐懼的瞳仁裏,竹曲張開嘴巴,繼續興奮道:“你不用擔心,這藥丸不會很快就將你腐蝕的,聽那些前輩們說,這藥可以讓一隻妖挨個一年半載的,說不定你還能找到什麼解藥也不一定。”
他說完,一把捏住曲境的嘴巴,還未等他反應,那粒藥丸便彈進了他的喉嚨裏,他一咳嗽,那藥丸便順著喉管滑了下去。
曲境絕望的捂著自己的肚子就開始大哭起來。
竹曲卻不理他,隻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眼殺意道:“你不用感謝我,反正雲篁已經給你喂毒了,我再喂給你一個說不定會以毒攻毒呢!”
他說完,背上蝶翼一拍就朝著雲詩詩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竹曲知道曲境雖然自身功夫一般,那他所創造的曲境卻讓人不得不防,這一次是因為他自己將自己暴露了,所以才無法在人前使用,若是讓他給逃走了,怕是就難防了。
雲篁是何等自大的人,他統治屬下向來都不會用毒藥這種拙劣的手段,因為在他看來隻要有足夠的力量壓製,那麼所有的妖類都會對他俯首稱臣。
或許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份自信,所以才讓竹曲鑽了一個空子,乘機控製了曲境。
一路疾馳,很快他就發現了已經走到了湖邊的雲詩詩等人,他飛到雲詩詩的跟前落了下來,便對她耳語幾句,將方才的事情都報告給她了。
“幹的好!”雲詩詩拍了拍他的肩,看來很是讚同他的做法。
自從為人賣命以來,竹曲還是第一次被自己的主子誇讚,他微微有些羞澀,人也不由的退後了一步,似乎是知道自己有些反映過頭了,趕緊垂下頭道:“這都是屬下該做的!”
“哈哈!”被他模樣逗笑,但終究是顧忌著人家是純情小青年,而且場合也不適合,便沒有去調侃他。
洛青瞥了竹曲一眼,也沒有說話,便再次看著湖心亭裏的那個男人,一臉的殺意。
不僅是他,玉翎也是一般,他們二人本就是蘭陵大陸的佼佼者,如今又聚集在一起,其威力可想而知。
此番,若不是因為慕山還在雲篁的手裏,他們早就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讓這個男人知道天到底有多高,地到底有多厚!
站在二人中間,雲詩詩自然能夠感覺到他們身上的殺氣,但她微微有些不解,明明更加生氣的是她不是嗎?怎麼這兩貨搞得跟雲篁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得?
因為不是男人,所以也不知道男人的心思。雲詩詩站在湖邊看著湖中那一角小亭,再看著四周並沒有任何木橋,看來這湖心亭就是雲篁命人建造的了,要不然也不會沒有橋梁。
橋梁這事兒,雲詩詩並不關心,雖然從這裏到那湖心亭目測有兩百多米的距離,但對他們習武之人而言,根本就不是事兒。
不過,此番她並沒有朝著雲篁的方向走去,而是看著他大喊道:“雲狗屎,你不是自詡清高嗎?怎麼又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將慕山抓走了?你根本就是一個偽君子,上不了台麵的屎殼郎!”
正在湖心亭裏裝深沉的雲篁在聽到雲詩詩的話之後,背在身後的手都不由抖了抖,他舉目看著遠處的雲詩詩,實在是想不到這個長相嬌俏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麼汙穢的話語,實在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