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詩詩聽著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口苦婆心,簡直想死了。怎麼這些武夫們也這般囉嗦,真是煩!偷偷的瞅了秦羽陌,見這貨正環著胸幸災樂禍,雲詩詩整張臉都黑了。
最後,雲詩詩一直被他們說到耳朵都起繭子了,這群大老爺們兒才放過了她。坐在帳篷裏雲詩詩不停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嗡嗡聲一片,不會被吵得失聰了吧?那群老匹夫,真是頑固不化,她都說了以後不會了,嘴巴都說幹了,他們還在那裏教訓,真特麼煩死了!
“還敢坐擁天下美男嗎?”
抬頭一看,秦羽陌正環著胸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著他眼裏的嘲諷,雲詩詩整個人就爆發了,二話不說,上手就想要給這貨一個教訓。
而帳篷外,正在守衛的士兵們聽著裏麵“嘭嘭嘭”的聲響,他們便有些站不住,互相對看了一眼,便決定打開帳篷看看。
哪想裏麵突然傳來了皇帝的聲音:“你們且好生守候,不管這裏發生了什麼,都不準放人進來!”
“是!”二人站的筆直,再也沒有想要偷窺的心思。
帳篷裏,秦羽陌依舊環著胸,看著躺在床上直喘粗氣的雲詩詩,邪膩一笑:“皇後,還想跟朕打嗎?”
牙根磨得直響,雲詩詩狠狠的看著這個天殺的,氣的扭過頭再也不理這個欠揍的了!媽蛋的,這貨的功夫什麼時候又長進了,不過過了十幾招,就被他定住了身形,簡直氣死她了!
秦羽陌好笑的看著她,便道:“所以說,坐擁天下美男的事情,還是等你能夠打得贏本王以後再考慮吧。”
“……”翻了個白眼,雲詩詩無語了,這男人非要揪著這個話題不放嗎?
“好了,詩詩,我們要走了。”也不跟雲詩詩多說,秦羽陌便將帳篷裏掛起的盔甲套在了身上,想來是說真的。
將身上的妖力一轉,便衝開了秦羽陌的禁錮,雲詩詩也趕緊拿起自己的盔甲往身上一套,便問:“我們要按照李將軍的法子實施麼?”
瑰唇一勾,秦羽陌睥睨著雲詩詩,傲然道:“你以為在外城,蠻王就會出動鐵騎?”
“什麼意思?”雲詩詩不解。
冷哼一聲,秦羽陌幽幽開口:“蠻國總共有八個城池,外城是最貧瘠的一個,你知道為什麼嗎?”
見雲詩詩拿詢問的眼神看他,秦羽陌才邪膩開口:“那是因為,蠻王根本就將這個外城當做一個棄城。這座城裏的百姓有一半是從各國擄來的奴隸,不過是阻擋他國侵犯的一個擋箭牌。”
他來到桌邊,長指一點這座達爾城,冷聲開口:“若是我進入了這座城鎮以後,你看這四麵八方全部都是平原,最適合鐵騎軍攻擊了。所以,這不過是請君入甕。占領了這座城池便是是羊入虎口。”
“那你還打算進攻?”明知道羊入虎口,還去占領那不是傻嗎?
抬手彈了彈雲詩詩的額頭,秦羽陌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若是不從這裏進攻,幹擾他們的視線,我們的人又怎麼打入王庭來個出其不意?”
揉了揉額頭,雲詩詩傻笑:“也是哦……”說完之後,雲詩詩憤憤的踢了秦羽陌一腳,大罵,“都尼瑪因為你老是氣我,都把我智商氣下降了!”
斜睨著雲詩詩,被踢了一腳,秦羽陌依舊心情很好:“那是你笨,怨不得別人。”
雙眼瞬間變成倒三角,雲詩詩抬手就想給秦羽陌腦袋一下,卻被他輕巧的躲過去了。女人,莫要得寸進尺啊,方才給你踢了一腳,已經給足你麵子了啊。
走出帳篷後,秦羽陌便命將軍們整頓士兵,準備朝著達爾城進發。
兩個時辰後,秦羽陌等人就已經來到了城門處,李將軍看著已經站在牆頭的一個蠻人將軍,銳眼眯了眯,便抱拳對著秦羽陌道:“皇上,這裏我們不易進攻,不如就按照老臣的法子如何?”
“不必!”看著城牆上那明顯帶著愁容與膽怯的將軍,秦羽陌淡笑,“我們第一仗怎麼也要打得響亮一些,莫要讓這蠻人們看了我們北漠的笑話!”
濃眉皺了皺,李將軍滿是皺紋的臉上閃著不悅,雖然皇上說的有道理,但是行軍打仗講的就是戰略,隻要將他們引出去,他們第一仗必然能挫敗他們蠻人,又何必中了敵人的圈套,陷他們北漠於不義?
斟酌了片刻,李將軍還是無法忍受,便再次開口:“皇上,還是按照老臣的意思來吧!老臣畢竟在戰場上馳騁了多年,略有經驗……”
“李將軍!”幽幽的喚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冷似冰渣,鳳目斜睨,秦羽陌冷冷開口,“莫非是懷疑朕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