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番話說的極為鏗鏘,不管因為他身上的帝王之氣,還是因為這一番話語的重量,總之這一刻在場的三人都瞪著眼睛看著他,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被折服的雲詩詩也對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讚同道:“不愧是男人,想法都是這般極端!沈夜也是,當我把這個告訴他以後,他二話不說,抬起手就刺向自己的心髒,攪了幾下之後,眼睛不帶眨一下的就將自己心髒處的蟲子拉了出來!”
說道這裏,雲詩詩就激動了!她對著自己的心髒比劃道:“你們都不知道啊!當時我都沒有防備,他這麼一下,那血啊都濺了我一臉,快把我嚇傻了都!然後,就在我木訥的檔兒,他就麵無表情的在自己的心髒裏找那隻蟲子,我去啊!自己的心髒啊!他也特麼真夠狠的啊!這事兒也幹的出來!嘖嘖……”
楚晟軒三個大男人看著她一口人在那裏激動的唾沫橫飛的,真的很想拿手帕卻給她擦擦,然後告訴她莫激動。
對著這三個男人的想法,雲詩詩自然不知道。她歎了一口氣,表情又猙獰了:“你們都不知道啊,他將蟲子取出來以後,他拿在手裏‘哢嚓’一下直接將它捏成渣渣了,尼瑪啊!那渣渣又濺了我一臉,當時我傻不愣登的,還那舌頭舔了一下,草泥馬啊,差點沒把老子苦死啊!”
跟雲詩詩呆過一段時間的楚晟軒雖然也有些咋舌,但好歹是見過她粗魯一麵的,所以能夠承受。但是初來乍到的上官瀾月跟葉子琴二人,看著這個比漢子還漢子的女人直接傻眼了,那表情跟看到外星人似的。
雲詩詩說到動情處了,“啪”的一下粗魯的拍了一下大腿,就唾沫星子亂飛:“你特麼都不知道啊,當時我就準備把沈夜狂揍一頓的,哪想那家夥剛開始挺英勇,結果捏死那蟲子以後就蔫了,當著我的麵就倒了下去,呼吸也越發的微弱。哎……若不是我跟秦羽陌兩合力將他從黃泉拉了回來,估計他現在都在喝孟婆湯了。”
終於說完了,我滴神啊!再不說完,他們兩個就要被她荼毒成傻子了!上官瀾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略略誹謗的嘟起嘴:“姐姐,不就從心髒掏一隻蟲子嘛,你那麼激動做什麼?”
他這麼一說,雲詩詩便不滿了,她蹙著眉,指著他教訓道:“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這詞啊,說的就是你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
雖然上官瀾月沒有聽過這首詞,但是這詞意簡單,是個文化人都能聽懂。他臉上紅彤彤的,想辯駁,卻又因為雲詩詩說的太有道理了,實在找不到詩詞反駁,記得臉越發的紅了。
搖搖頭,雲詩詩繼續道:“騷年,你還小,說說風涼話沒啥,真的。”
她這麼一說,上官瀾月連更紅了。他撅起嘴巴,“哼”了一聲,便開始生悶氣了。葉子琴自然不舍自己心愛之人受傷,便開口護他:“詩詩姑娘,瀾兒他也很不容易,你要知道言靈術很費精神力的。若不是瀾兒他堅強,早就會被這股力量折磨瘋的。”
聽及此,上官瀾月可憐兮兮的點點頭,表示認同。同時又哀怨的看了雲詩詩一眼,表示這個女人太不懂得體諒人了。
雲詩詩大度,不跟小孩子見識,但是她對言靈術很感興趣,便問道:“何謂言靈術啊?”
說到言靈術,上官瀾月就忘了起初的一切不愉快,便嘚瑟的昂起頭解釋道:“所謂言靈,便是將語言作為一種‘咒’來控製自己以外的生物。不管是人還是妖怪,隻要是有生命的東西,隻要被我看到他生命的根源,便能夠控製他們為我所用。”
挑挑眉,雲詩詩問:“那什麼是生命的根源呢?”
“嗯……”上官瀾月想了想,才開口解釋,“其實說是生命的根源,不如說是每個人或者妖一出生時,上神為他們賦予的名字。就像是每個生命體都會有兩個名字一般,一個是日常用的‘假名’,還有一個便是與生俱來的被隱藏起來的‘真名’。隻要被我找到那個真名,我便能控製住他,想讓他們做什麼便做什麼!”
“你就是這般控製洛清的?”雲詩詩問。
見他點頭,雲詩詩猥瑣的挑著眉毛問:“那可否告訴我,洛清的真名是什麼?”
如撥浪鼓一般搖頭,上官瀾月頗為認真道:“這個不能說!這個是天機,若是說了我會受到懲罰的!”
“我去!那你自己施展咒術的時候不會說嗎?”你總要說出來的吧,若是被別人聽到了呢?就沒事了?
知道雲詩詩想的是什麼,上官瀾月咧嘴笑了笑,便自傲開口:“我說的時候你聽不懂的!”
“為什麼?難道你說的還是鳥語?”雲詩詩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