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雲詩詩問:“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真是!”說完,還翻了一個白眼,又做了一個鬼臉。
不過,她這動作有點大,一下子牽動臉上的傷了,雖然這傷不重但畢竟打了個紅印,還是會疼了。
楚晟軒見她“嘶”了一下,立刻緊張起來:“很疼嗎?”
“還好啦。”雲詩詩不好意思的開口,畢竟這巴掌是她為了苦肉計自己挨得,她能說什麼嗎?
聽完,楚晟軒擰著眉將她手中的藥奪走,嗔怪道:“真是死鴨子嘴硬。”
將雲詩詩的手一拉,便朝著禦書房走去。再進去之前,他便吩咐了宮女們去打熱水了。
終究是不習慣別的男人拉她的手,雲詩詩想甩開,但她甩了幾下甩不動,最後隻好作罷,任由他拉著往裏麵走去。
進到裏麵以後,楚晟軒便強製性的讓她坐在軟榻上,看著她的臉滿是心疼,一時間又覺得他不應該聽雲詩詩的話放過劉綿海那個老頑固。
他又是後悔又是氣又是心疼的,看的雲詩詩分外的糾結。還好,不過多久宮女們便親熱水端來,楚晟軒遣散宮女以後,便親自擰幹毛巾坐到雲詩詩的跟前想要為她敷一敷。
見此,雲詩詩撤開了身體,想要奪過毛巾自己來。那些楚晟軒卻是怒了:“你自己能看見什麼?朕隻是幫你敷臉,又沒有想到強占你,你怕什麼?”
雲詩詩囧,這什麼跟什麼啊?見楚晟軒那朕認真又帶著溫怒的臉,雲詩詩隻好妥協,任由他輕柔的幫她敷臉。
這水的溫度正好,楚晟軒的手法又好,敷的她渾身都舒服極了。
心情一好,雲詩詩話便多了:“沒想到你身為九五之尊,這敷臉的手法倒是蠻好的,你以前給別的妃子敷過?”
這話隻是雲詩詩隨意一問的,但是聽到楚晟軒耳裏卻很是高興,她這……是醋了麼?嘴角帶了笑,楚晟軒雀躍道:“不曾,除了你,朕從來沒有對別的女人這般上心過。”
不會吧?第一次就這麼會?無師自通啊?不過,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帝王多心,就方才那個給她冷眼的女人一看就是嫉妒,若她曾經沒有被嗬護過,她又怎麼會妒恨呢?
想了想,雲詩詩開口道:“方才那個著紫衣輕紗的女子是誰?”
楚晟軒記憶很好,雖然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雲詩詩的身上,對於那幾個女人他隻掃了一眼,但他也知道她說的是誰。“那是玉妃,怎麼了?”
這小家夥,莫不是怕他會寵愛這個玉妃?這麼一想,便更開心,就像是吃了糖一般。
“沒什麼,就是問問。”她也不知道以後要在這裏住多久,所以還是防範於未然的好,這個玉妃一看都不是善茬,她得早早的做一些準備。
聽雲詩詩這般回答,楚晟軒更加確定她是醋了。於是大氣凜然道:“詩詩不用擔心,朕說過會愛你一人,便絕對不會食言。”
她擔心?她擔心個毛毛啊。你愛誰誰去,最好是把她放了,省的她整天防宮裏麵的妃子們跟防賊似的。
不過,她有一事不解,這楚晟軒好端端的跑到西羽作甚?若他沒有去西羽,她也不至於落得這樣慘,妖力沒了不說,還拉滿了仇恨。
抬起臉,雲詩詩實在忍不住問了出來:“能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假扮北漠的使臣去西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