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入春嘴角牽出一抹獰笑,繼續開口:“藏書閣的老書奴知道嗎?也是我將他控製住,在被封印的鼠妖上做了手腳,所以你秦羽陌才會在三目紅棺陣開啟的前一刻被引出府邸,離開雲詩詩,才讓黃淼的父母有機可乘。對了,還有皇甫冰,雲詩詩狐妖的身份是我告訴他的,賽龍舟的那天也是我與他合作,欲取了雲詩詩的性命,最後他會出現在葉城也是我推動的,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雲詩詩,我就是要你死,我就是要你萬劫不複!”
一把扼住蕭入春的喉嚨,立時便在她的喉嚨上留下一道青印。秦羽陌眯起雙眼,恍如曼珠沙華般妖異的臉上滿是蕭殺:“萬劫不複?蕭入春,本王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萬劫不複!”說完,抽開手,轉過身走到代的麵前,伸出手便開始為他祛除冰珀的寒氣,不過多久,代便醒了過來。
秦羽陌不但祛除了他的寒氣,順道連他身上的傷口都幫他治愈了一部分。
代睜開眼一看是秦羽陌,立刻翻身跪了下來,請罪:“屬下該死,請主子責罰。”
秦羽陌獰笑,如玉的麵龐上滿是森然:“你是該死,不過在你死之前,本王命令你將蕭入春娶進門,明日成婚!”說完,再也不理他們便踏進門內。
他剛走,那插在牆上的冰珀便自動化作霧氣消失了。
臥室內,秦羽陌將雲詩詩輕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後便也躺在她身側,將真氣渡給她。
雙方都沒有說話,雲詩詩看著秦羽陌,垂下雙眼,纖長的睫毛如紛飛的蝶翼在大眼上撲閃撲閃,粉鼻上投下的陰影將紫葡萄般誘人的小嘴遮住一部分,美得有些迷離,有些夢幻。
“不問我為什麼那麼做?”秦羽陌起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寧靜。
雖然她恨蕭入春,但代已經替她抵了一命,既然報仇了,她也不會像一個怨婦一般,整天怨天尤人。於是開口淡淡道:“你不是說了讓她萬劫不複了嗎?”
秦羽陌聽完,倒是掃了滿心的陰霾,捏了捏她的粉鼻,寵溺道:“小家夥,你還真是樂觀。”
不耐的將他的大手拂開,雲詩詩往他的懷裏鑽了鑽,沒好氣道:“不樂觀,難道還悲觀啊。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難道我整天苦著一張臉哭哭啼啼的,就能感動老天讓他把孩子還給我?切!”
倒是沒想到她會有這般大徹大悟,秦羽陌難得的在風波平息後會心一笑:“詩詩,我想我們之間需要坦誠相告,所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真的?”這句話她愛聽,其實她老早就想問他一些事情了,卻又害怕他不告訴所以才沒問。
秦羽陌淡淡輕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問吧。”
歪著頭想著想,有太多想問的不如就從頭開始問吧。“嘻嘻”的笑了一下,她開口道:“說,皇室狩獵那會兒,你是怎麼把皇後的箭矢拿到手的?”
秦羽陌挑了挑眉,還以為她會問什麼深奧的問題,卻沒想到是這麼顯而易見的,不禁搖了搖頭,做出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見雲詩詩要發飆了這才開口回答:“讓代取的。”
“不會吧?前日你不是說百思罌是皇後嗎?看她那陰毒又厲害的樣子怎麼可能發覺不了有人偷了她的箭?”雲詩詩疑惑道。
慵懶一笑,秦羽陌道:“那日的百思罌隻是替身,像這種皇室活動,她幾乎不會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