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雲詩詩想問一下關於這個三目紅棺陣的事情,哪想蕭入春居然不知道。看來,這個東西跟皇甫冰、汐雲淚等人沒有關係。
最後,幾人相互交換了一下情報,蕭入春與代便離去了。
他們剛走,雲詩詩便覺得一陣困意襲來,她拿手拍了拍嘴巴,就想爬上床去睡大覺。哪想秦羽陌一把抓住她的兩隻玉腕,將她拽到書桌上,右手按住她的下巴,冷眸看著她,涼涼道:“雲詩詩,把初吻給了他?恩?”
瓦擦!方才回憶的時候太過於傷感,不小心說到動情處把不該說的也說了,怎麼辦?顧不上這個姿勢的難受,她轉了轉靈動的大眼,雲詩詩突然癟著嘴,掛著滿眼的小星星,可憐兮兮道:“親愛的,你聽錯了。我那隻是親了親他的臉龐,沒有親嘴,不算是初吻的。”
哪想秦羽陌聽完,細長鳳眸更加深邃了,邪魅的聲線好似夜晚的鍾鼓之聲,敲得人心裏一慌一慌的:“親了臉頰?恩,讓本王想想要不要把他的屍體挖出來,讓你好好親親他的嘴唇,彌補一下你的遺憾?”
雲詩詩流著瀑布淚,心裏直罵秦羽陌這個死變態,親屍體,靠!虧他想的出來!氣憤歸氣憤,雲詩詩還是委屈著一張笑臉,求饒道:“親愛的,我那時不是還沒有遇到你嗎?你不能恩將仇報呀!”
“恩將仇報?”聽到這個詞,秦羽陌臉上的笑容更加妖嬈了,“王妃的意思是說,在沒有遇到本王之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把身子給人家也是可以的是吧?”秦羽陌臉上滿是戾氣,明明是傾國傾城的臉,看起來竟然比白玉羅刹更加嚇人,“但是,王妃,本王為了與你相逢可是守了十八年的身子,你就是這般報答本王的?”
這、這什麼鬼邏輯?雲詩詩狠狠的抽了好幾下,這才安撫自己這家夥吃醋了,自己該好好的哄哄他,於是牽強的擠出一個笑臉,哄道:“親愛的,我、我也是為你守了……”艾瑪呀,她在現代已經二十五歲了,她若是說自己二十五歲,總覺得有一種老牛吃嫩草的感覺,反正這家夥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瞎編吧。
“親愛的,人家在遇到你之前也是守了十七年的身子啊,你第一次跟人家做的時候,沒發現人家還有處子血嗎?”
雖然雲詩詩這話說的是沒錯,但,他的女人隻是身子清白的怎麼行,她要她從頭到腳都是清白的。眼神一深,眼底有波濤暗湧:“王妃,本王為了你全身上下都沒有被任何女人碰過,你呢?”
“呃……”雲詩詩快速的思索著腦袋,倉皇辯解道,“那隻是一個美麗的意外!好歹蕭入秋也為了我丟了性命不是,我那時候隻是一隻狐狸,沒有錢報答他隻能給了他一個親親了,算是還他的人情,這不算的。”
“還人情,你為他蓋了一座墓,還不夠還人情的?”秦羽陌緊追不舍,非要讓雲詩詩說出個所以然來。
尼瑪,這貨怎麼這麼討厭,她都快要困死了,她都手臂都麻了,他還是窮追不舍,還能不能好好的過日子了啊,混蛋!
歎口氣,雲詩詩苦著一張笑臉,委屈至極,破罐子破摔道:“親愛的,事情已經成定居了,你就說吧……要怎麼懲罰我,我都逆來順受。權當是彌補你這十八年了辛辛苦苦的為了我守身如玉的酬勞了。”
“王妃,當可說真的?”秦羽陌幽幽問道。實則,他就算真的計較這件事情,總不能挖出蕭入秋的屍體鞭屍吧?所以,他現下不過是心裏不愉快,嚇嚇她而已。
“恩!”她除了接收還能說別的嘛?
“那好!本王最近在某圖上新看了幾個姿勢,我們當可試試。”說著將她一翻,長驅直入。
“臥槽!你除了這個還能搞點別的嗎?”雲詩詩怒了,她特麼好困啊!
“別的?”秦羽陌眉頭一挑,暗暗思索片刻,隨即幽幽開口,聲音如九幽幽冥,“不如,我們去蕭入秋的墳前做,想必也極其愜意!”
聽完,雲詩詩雙眼立即變成倒三角,大罵道:“愜意你大爺!啊……你媽蛋,你往哪捅,那是老娘的菊花!”
秦羽陌淡定的拔出,瑰唇掛著妖嬈的笑意,淡淡道:“不好意思,看錯眼兒了。”隨後一個挺深,進了前麵。
“啊!你特麼能溫柔點嗎?”雲詩詩扭過頭,掛著滿頭的青筋憤怒道,“你不知道你家棍子很粗嗎?還這麼粗暴,你想捅死我啊!”
哪想秦羽陌聽完根本不引以為然,反而更加猖獗。明明是極其猥瑣的動作,那妖嬈的臉上反而掛著一副理所當然:“王妃,還有閑暇心情說三道四,看來本王還需努力!”
努力你妹!雲詩詩本想再罵兩句,卻已經淹沒在曖昧的潮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