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急於回答雲詩詩的話,他將手探入棺內,手上真氣流動,在屍體腹部和頭顱出探尋了片刻,便道:“本王倒覺得他是中了一種妖術而死。至於是何術本王就不清楚了。”
“你怎麼這麼確定?難道他的體內還有妖術流動?”雲詩詩問。
“這次腦子倒是運轉的挺快。”秦羽陌邊說邊查看了一下棺木,沒等雲詩詩發飆又道,“這棺木上也有妖血,本王總覺得這兩起案件像是有預謀的作案,可是為何這兩處作案地點會隔得那麼遠呢?”
這麼一說亦把雲詩詩問住了,若說是施展一些雕蟲小技什麼的她還是在行的,可是這玩意兒她真是想破頭顱都參不透其中蹊蹺。
正當二人都在冥思苦想時,李禹南搖著他騷包的扇子踏了進來,鳳嵐緊隨其後。雲詩詩一見這貨在大冷天還搖著扇子,鄙視的斜了他一眼,問道:“李禹南,冷不冷?”
先是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扇子的問題,由是春光一笑:“爺喜歡,喜歡又怎會冷呢。”
雲詩詩“切”了一聲,鄙夷道:“做人莫裝逼,裝逼遭雷劈!”
李禹南聽完一點都不氣,反而更加得意的煽起扇子:“想劈我,老天爺還沒那個本事。”
話剛說完,隻聽“轟隆”一聲,將李禹南嚇得抖了一抖,扇子都忘了搖了。他轉過身,往外麵一看,又是一聲悶雷響起,天空也暗沉不已,看來是要下大雨了。
雲詩詩捂著肚子大笑,笑的都快岔氣了:“李禹南,看到沒有這就是裝逼的後果,大冬天的你扇扇子,老天都看不過去了!”
李禹南埋怨的看了她一眼,臉上盡顯無語,這尼瑪要不要這麼巧?鬱悶的走到棺木前隨意的檢查了屍體,便對著身後的鳳嵐問:“你可看出什麼蹊蹺?”
她走上前也仔細的觀察片刻,這才道:“說不清楚,但總覺得這兩起案件有牽連,若硬說的話好像是一種古秘術!”
“秘術?”這下三人都有些訝然了。
秦羽陌壓低雙眼暗暗思索,想起吏部尚書一家,那些魂魄說的什麼“下”,這難道跟秘術有什麼牽連?
這麼一想,腦中有一條思緒一閃,他想仔細思索卻發現什麼都想不起。眉頭微蹙,秦羽陌喚道:“慕山,去查這府邸下方可有什麼蹊蹺。”
見慕山離去,秦羽陌拉著雲詩詩道:“我們先回去吧,我要去查閱一些古籍。”
見秦羽陌走了,李禹南也不想在這麼陰森的地方多留,於是也走了。隻是他們剛上馬車,天上便下起了漂泊大雨。
坐在馬車上,李禹南盯著他的扇子看了看,隨即搖了搖頭收了起來。
鳳嵐覺得詫異,喚了一聲:“爺?”
將手莂在腦後,李禹南憂鬱開口:“哎、老天都不讓扇還扇個毛啊,須知做生意要順應天命,否則啊遲早賠的沒有褲子穿。”他可是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所以在扇子跟天命間他果斷的還是選擇了遵守天命。
鳳嵐有些好笑,天命?作為妖獸她才不會相信什麼天命,拳頭硬就是天命,若誰敢傷爺一分一毫,她定然會千百倍的償還回去!
爺,就是她的天命!
一行人回到府邸後,洛青便打著油紙傘悄然無息的出去了,一路來到翰王府,將傘收起,他也直接奔向大廳,玉兔也跑了出來,蹦蹦噠噠的走到棺木前,見裏麵猙獰的屍體時,忍不住吐了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