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給了對方一個邪肆的眼神,意思是說本王就是故意的。
捂著發燙的臉頰,看了慕山一眼,也不敢跟他皮了,趕緊問道:“那個啥,你到底有沒有法子啊?”
“有,隻要贈他們一塊翠玉,就代表雙方自願離異,從此塵歸塵土歸土,與雙方名聲都沒有任何影響。”雖然他並不想說,但是為了某女還是說了出來。
“那好呀,那就等到汐雲淚他們的傷好了以後,你再將休書給他們吧,畢竟是你先禍害人家在先的。”說完,也不等秦羽陌開口,便扭頭對慕山道,“慕山,信你先拿著,記得往信裏塞一塊翠玉啊。”
雖然不喜雲詩詩的婦人之仁,但慕山還是應下了,因為他怕他在多呆一會,他的心髒會受不了。
“高興嗎?”這是秦羽陌第二次問,語氣卻與第一次大不相同,意境也不相同。
“當然高興啦!”解決了情敵,能不高興嗎?
“那,你為為夫打的水呢?”折騰了那麼久,飯菜都涼了。
說到這個她想起她自己都還沒有洗漱呢,吩咐秦羽陌繼續躺下後,她便去打了水,親自伺候秦羽陌梳洗,又吩咐下人熱了飯菜,這才飽飽的吃了一頓。
之後的幾天,雲詩詩每天都把秦羽陌照顧的無微不至,臉皮厚如秦羽陌,也不好再欺騙她了,直到一周過去了,他的傷也“順理成章”的好了。
應著秦羽陌的要求,她已經從飛雪軒搬到了玉香殿。
小彩蝶也回來了,為雲詩詩熬了不少安胎藥,卻騙她說是增加內力的藥。在秦羽陌與小彩蝶幫助她,她覺得她快要突破第四層了。
步入深秋,天越來越冷。
一早兒,玉兔便來了,悶悶不樂的將一個小瓷瓶交給門口的侍衛便走了。上次的事情,她還沒有打算原諒雲詩詩,所以連她的麵都不想見。
瓷瓶到了雲詩詩手裏,她研究了許久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便跑到藥房去找小彩蝶才知道原來這裏麵封印的是那日襲擊他們的鼠妖。
“咦,這瓶子好奇怪,明明是白色的怎麼我看著又像蒙了一層黑色?”雲詩詩一邊問,一邊拿手敲了敲。
“你大爺的,別敲了!再敲,老子耳朵都要聾了!”
突然聽到瓷瓶裏傳來一陣咒罵聲,雲詩詩嚇的一下子將瓶子仍的老遠,尼瑪罵人前能先吱個聲嗎?
“他姥姥的!你能不能輕點啊,老子的頭都快被你撞暈了!你他娘的是手斷了還是腿斷了啊!小心老子吃了你!”
此時,那瓶子又傳來一聲粗魯的辱罵,簡直不堪入耳。
見雲詩詩吃癟小彩蝶捂著肚子大笑。由此,雲詩詩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上前幾步撿起瓶子,拎起瓶口使勁的晃了起來。晃的是天昏地暗,海枯石爛,直到雲詩詩累的氣喘籲籲,這才停手,看著瓶子一副痞痞的樣子:“你罵啊?你接著罵啊?”
那瓶中鼠妖此時再也不罵了,也無能再罵,此時的它已經暈的估計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粉唇一勾,雲詩詩拔高語調:“還想罵麼?”
停頓一會兒,便聽到一絲快要斷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吭哧道:“不……再……不……不敢……了……”
“哈哈!”雲詩詩笑意深邃,全身縈繞了一絲冷氣:“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連本宮也敢罵!記好,你這條小命現在捏在本宮的手上,若再有不敬,本宮不介意讓你嚐嚐更加有滋味的苦痛。”
“是是!小的、小的不敢。”嗚嗚,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它鼠妖還想再多活一會兒。
“嗬嗬,早這麼聽話免得受皮肉之苦唄,哎呀,看來妖怪果然比人還愛犯賤啊!”雲詩詩搖搖頭,一副看破世俗的模樣。
小彩蝶跟鼠妖腦後滑下一滴大汗,實在是為某女所不恥啊,你自己也是妖好麼?
言歸正傳,雲詩詩將瓷瓶提到眼前問道,“吏部尚書一家被殺,你們到底是什麼目的?”雖然秦羽陌不讓她管這事,但是不涉及生命危險,她還是想幫幫他。
那鼠妖一聽,渾身一抖,似乎極其恐懼。似乎想說,又不敢說。不稍片刻,它便口吐白沫翻眼在地,不停的抽蓄。
隻是這些景象雲詩詩是看不到的,於是極其不悅的晃了晃瓶子,卻沒有聽到裏麵有任何聲響。“喂,說話啊!”見裏麵沒有聲響,雲詩詩又搖了搖,還是沒有?不知是故弄玄虛還是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