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了?”雲詩詩有些狐疑的看著他,這家夥今天有些不正常啊,平日不是不喜自己出去玩嗎?
“自然是為了王妃早些完成昨日的豪言壯語,怎麼?害怕了?還是你不過是嘴上說的好聽?”秦羽陌戲謔一笑,看的雲詩詩瞬間炸毛了。
“誰害怕了?老娘說話一諾千金,誰不敢去了?!哼!”閉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又睜開眼睛有些懦懦的看著秦羽陌,弱弱開口,“你去嗎?”
心揪了揪,最想去的就是他!可是,他卻不能去,他有必須要做的事情。自雲詩詩身上起來,秦羽陌坐在一側環著手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臉的鄙視,沒錯,是鄙視。
“怎麼?沒有本王你就不敢去了?”收起笑臉,秦羽陌臉色略顯陰沉,語氣也冷了幾分,他咄咄逼人的盯著雲詩詩,涼涼道,“你真是太讓本王失望了!”
這個混蛋!嚴重的踐踏了她的自尊心,她雲詩詩還沒有這麼怯懦!憋了一肚子的氣,她氣衝衝的下床,指著秦羽陌惡狠狠道,“秦羽陌,睜開你24K鈦合金狗眼給老娘看清楚了,遲早有一天老娘會比你還厲害!”說完,氣衝衝的摔門跑了。
24K鈦合金狗眼?嘲諷一笑,往後一趟,心裏卻滴著血。想必她真是氣急了吧,連“狗眼”二字都被罵出來了。閉上眼,任由悲傷蔓延。詩詩,即便你氣也好,罵也罷,我隻希望你安然無憂的過好每一天。
雲詩詩剛走,隱在一側的慕山便出現了,他跪在一側,心裏也頗不是滋味,張了張嘴想安慰幾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怎麼了?”收起一切情緒,秦羽陌淡淡詢問。
“主子,屬下用盡了一切的法子,那劉岩就是不肯說那逃跑的三人是誰。”其實這事兒,慕山也挺鬱悶,好端端的咋就突然刮起風了,當時他沒有防備才讓那二人被順利劫走,若是當時自己小心一些,就不必這麼麻煩了。
“不必自責,即便你有所準備,人照樣會被劫走。”秦羽陌下床,整了整自己的衣襟,便朝著牢房的方向走去。
慕山思索著秦羽陌的話,很快把理會過來,由此袖下的手掌也不禁緊握,看來,自己確實悠閑慣了!跟上秦羽陌,沉重的向著牢房走去。
打開牢房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秦羽陌皺了皺眉,強忍著不適,走到了牢房的最裏側,看著被鎖鏈困住的劉岩,眼神如毒蛇一般散發著冷芒。
感覺到有人靠近,劉岩賣力的睜開眼睛,額間的血也隨著他的動作流進了眼裏,模糊了視線。看著自己的仇人慵懶的站在跟前,劉岩發瘋一般帶動手腕粗細的鎖鏈拚命的向著他奔來,眼睛瞪得快要裂開:“秦羽陌,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嘴裏不停的重複,我要殺了你,他的狂性將鎖鏈拽的筆直,手腕和腳腕也被勒的出血,他猶如一匹複仇的狼,誓死都要殺了自己的獵物。
對於他的狂怒,秦羽陌似乎是已經司空見慣,手一抬便有一把軟椅抬在他身旁,慵懶的斜坐在椅子上,百無聊賴拿手的支著頭,半闔著眼看著還在發狂的劉岩,左手卻拿起一旁案幾上的琉璃杯愜意的喝起酒來。
“秦羽陌,你不得好死!隻要我流漢幫還有一人尚在,就一定會追殺你到誓死不休!”劉岩看著秦羽陌享受的樣子,想著屍骨未寒的小妹,恨不得衝上去將他撕碎!
“嗬,真是可惜了劉岩,除了你,流漢幫所有人都死幹淨了。你的夙願怕是要成空了。”秦羽陌淡淡開口,好似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你說什麼!不可能?不可能!他們都藏起來了,你不可能找的到,你定然是騙我,哈哈哈!我知道你在騙我,想自我口中套話,呸!”一口唾沫吐了出來,秦羽陌離他不近不遠,那唾沫的幅度剛好能吐在秦羽陌身上,慕山皺眉,還未動身,便見秦羽陌身前有一道透明的光圈擋住了那唾沫,瞬間將其蒸發了。
劉岩一怔,似乎不敢相信秦羽陌居然如此厲害!再吐一次的想法也被湮沒了。現如今落得這般田地,他不是沒有想過,可是為了一個小妹賠上了幫裏那麼多的兄弟,他的心就像被剜了一般,痛的他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