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傻愣的雲詩詩,看著三股宏大的能量向著自己奔來,她直接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此時,洛清與四大護法才知道自己上當,調虎離山。而一側的慕山也來不及了!若是這三人的掌風掃向雲詩詩,那她必死無疑!
隻是,洛清嘴角微微一翹,他的人還在那裏。
果然,那七名天師,紛紛起身將懷裏符篆掏出,雙手合十握與掌中,同時口中念動咒語。
一道無形的結界似氣泡般在日光下泛著彩光,那帶著濃濃氣勢的三掌直擊那泡沫之上,似乎打進了海綿,向裏伸了一下便又彈了出去。
那三人縱身一跳,堪堪避過了自己的掌風,便見運河上“嘭”的響了三聲,直將河水濺的三尺高。
雲詩詩與秋雁暗暗抹了抹汗,臥槽!差點就要去見閻王了。隻是,她的人品有這麼差嗎?這麼多人就想她死?
“快!快劃船!我要上岸!”上岸了,麵對人山人海的百姓,諒他們也不敢放肆。
天師的任務就是保護雲詩詩,況且也覺得雲詩詩說的有理,於是便將符篆往船上一貼,龍船便向起點飛馳而去。
“糟了!”已經脫身的洛清喊了一聲,對著四大護法道,“他們一走沒人保護更加危險。”
四大護法聽著有理,也不與洛清糾纏,紛紛向著雲詩詩而去。隻是,那三人又豈會如了他們的意。
劉岩帶著一眾屬下攔住了洛清與四大護法,黑袍男與蒙麵女截住了慕山,而白衣女子則朝著雲詩詩奔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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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蠻荒邊境。秦羽陌看著通信鏡上的文字,一顆心都涼了。
“虎兒,隨我回去!”說完,也不理還在休息的李禹南轉眼便跑了。
“喂!你他娘的也太不講義氣了!”李禹南大吼,隨即看著身後的女子問“他咋了?”
“是雲詩詩姑娘出事了。”一旁的女子鳳嵐淡淡開口。
“什麼情況?”李禹南也知道事情大條了,神色也變得低沉。
鳳嵐大致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李禹南皺眉,隨即拿出通信鏡,在上麵寫了一段話,就對著鳳嵐道:“我們也快些回吧。”
鳳嵐點頭,隨即通身一亮便化作一隻白鳳停駐在李禹南身側,李禹南縱身一跳,對著秦羽陌的屬下道:“我們先走,你們盡快趕回。”
見他們會意,白鳳拍了拍豐滿的翅膀,一飛衝天。
秦羽陌與李禹南正在火急火燎的向著運河趕來,而正在往岸邊趕去的雲詩詩,看著擋在身前的白衣女子也不得不停了下來,將鼓錘拿在手裏怒視著她,就算是死也要跟他們拚一把。
天師林代雲護在雲詩詩身前,其他的六位天師則跟白衣女子的手下鬥得很厲害。
“你是誰?”就算是死也總得知道殺你的是誰,免得化成鬼找不到複仇對象。
“知道了又如何,亦不過一死。”那女子口氣大,本事更大,她懶得跟雲詩詩糾纏,袖中白紗隨著氣勁一出大刀般向雲詩詩攻了過來。
林代雲一看,將手中符篆一抖便有一團藍灰燃燒,雲詩詩見此眼睛一亮,對方的武器是白紗,見火必燃。
隻是她也太小看那白衣女子了,那白紗分成四股,兩股佯裝直擊林代雲,另外兩股乘著他們不注意偷偷鑽進水裏。
林代雲抬手將符篆一甩,那擊向他的白紗便被燒毀,隻是他還未來得及自傲一下,那水下的兩股白紗已經纏上了林代雲的雙腳,將他向下一帶,直直的向著水底拽去。
臥槽!一招秒啊!
雲詩詩瞪著白衣女子,吸了吸鼻涕,飛速了轉動眼睛,隨即“啪”的一下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女俠,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還有一個不成器的丫頭整天在我耳邊嘰嘰喳喳,我真的好可憐啊,前段時間才剛被大夫診斷出得了白血病,不日就要死了!你就看在我快死的份上,讓我再多享受下這美好的時光吧!”
原本嚇得臉色蒼白,卻依舊擋在雲詩詩跟前的秋雁聽此,嘴角一抽,眼睛也變成倒三角。不成器的丫頭……嘰嘰喳喳……擦!
那白衣女子眼角也挑了挑,這個女人還知不知道節操為何物?!
“女俠,您看您長得國色天香,花容月貌,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的善良俠女,你一定是帶著一顆炙熱的俠義心腸,看著我這麼個快死的人,定然是心生憐憫不忍下手!”見那白衣女子有些不耐煩,雲詩詩趕緊道,“其實你看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殺我又有什麼用呢,這隻會髒了您的手,您說是吧?”
那女子奸佞一笑,隨即冷臉道:“就算是髒了我的手,我也殺定你了!”說著揚起手中的白紗便要攻向雲詩詩的脖子。
“等等!”雲詩詩伸出手掌大叫了一聲,隨即她捂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了一聲,將自己手上的那個紅色咬的血洞給她看,虛弱開口,“你看,我方才被一條紅蛇咬了,我活不了多久了,你難道就不能讓我看看稍後的龍舟比賽誰拿第一名嗎?我可是買了六合彩啊,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