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好。”齊同伸手接過烤串,吃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在唱情歌。似有若無的音樂傳過來,聽得人心舒坦,又覺得飄渺不真實。
舒琬伸手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大口。她又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她起身,主動坐到齊同的腿上。她的手,勾著齊同的脖子,吻了上去,將口中的紅酒,悉數送進了齊同的嘴中。她小小的舌頭,滑膩冰涼,輕輕纏住齊同的舌頭。
齊同將酒咽了下去,隻覺得,渾身燥熱起來。他沒有想到,舒琬居然會如此大膽。雖有夜色的掩映,但是確實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太多了。他眸色一深,伸手按住舒琬的頭,深深吻住她。
“咳!”任天剛走過來在旁邊坐下,看舒琬和齊同吻得十分陶醉;他惡作劇般,輕咳了一聲,說,“你倆注意點影響啊。”
那兩人戀戀不舍分開。舒琬把臉埋在齊同的胸口,不好意思抬頭。
齊同抬眼瞪了任天剛一眼,不高興道:“天剛,你不忙著陪美女,在這湊什麼熱鬧?”
“我在這陪陪嫂子啊。美女天天可以約,小嫂子卻不是每天都能見到的。”任天剛不以為然說。
齊同冷了臉,說:“別拿你嫂子打趣!”
任天剛吐了吐舌頭,說:“好啦,我錯了。我過來想問問你們,一會去泡溫泉不。”
“去啊,”齊同回答,“你嫂子累了,正好可以放鬆放鬆。”
“那就行。等下一起去。”任天剛說。
他伸手拿桌上的烤串,說:“今天的烤串味道很不錯,你們嚐了沒?”
齊同踹了任天剛一腳,說:“想吃你自己拿去。”
“小氣鬼!放心,一會沫沫就會拿烤串過來!”任天剛咬了一口,邊嚼邊含糊不清說。
舒琬想從齊同身上下來,卻被他一手緊緊箍住。他很喜歡就這樣抱著舒琬。
“你腿會麻的。”舒琬低聲說。
“我樂意。”齊同回答。
他取了一串烤串,拿著讓舒琬咬了一口,自己又咬了一口;如此反複三次,將烤串吃完。
任天剛見此,嘖嘖道:“齊哥,你倆太肉麻了啊。”
“你自己願意在這當電燈泡,就別叨逼叨。”齊同不客氣道。
任天剛長歎一聲,說:“齊哥,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齊哥。是誰以前整天鄙視那些妻管嚴的?”
“我媳婦才懶得呢。是我叫著喊著求著她管我。”
“齊哥,你還要不要臉了?”
“媳婦有了,有沒有臉無所謂。”
遠遠地,看見董沫沫端著堆成小山的烤肉串過來。
舒琬趕緊從齊同身上下來。任天剛跟齊同熟,還好一點。當著外人的麵過於親昵,確實不太禮貌。
齊同拉舒琬在他身側坐,一隻手緊緊握著舒琬的。他的手很漂亮,大大的,手指細長,指節分明。舒琬的手長得小。被齊同整隻握在手心,溫乎乎的,很暖。
董沫沫過來,說:“任帥,這些夠了嗎?不夠我再去取點。”
“夠了,”任天剛回答,“辛苦你了,趕緊坐下吃吧。”
“我再去拿點喝的。你們想吃什麼?”董沫沫微笑著說。
齊同搖頭,說:“我和你嫂子有喝的了,不用了,謝謝。”
任天剛說:“去拿兩瓶啤酒過來。再帶上幾個杯子。”
“一會要去泡溫泉呢。我勸你還是別喝酒了。”齊同說。
任天剛想了想,說:“行吧。那你去取杯紅酒過來,我喝兩口。”
董沫沫應了一聲,離開了。
“這個姑娘看著挺好的。”齊同說。
“嗯。乖巧懂事。”任天剛回答。
他看著舒琬,說:“今天真難得。自打齊哥跟你在一起後,他已經很久沒跟我們一起聚聚了。”
“你們經常聚嗎?”舒琬問。
“還行吧。隔上那麼一兩周,就會聚一聚。大家都比較閑,愛熱鬧。嫂子,你應該也喜歡聚吧?以後就經常出來唄。你看你老不出來,我們話都說不了兩句,生分得很。”任天剛說。
“跟我熟就行了,跟你生分正好。”齊同插話。
“齊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工作忙,總得有人陪嫂子說說話吧?有了我們這幫朋友,害怕嫂子孤單寂寞冷嗎?”任天剛說。
齊同正色道:“我要是不在,你們別約你嫂子。”
他轉臉看舒琬,說:“媳婦,你聽見沒?我若不在,他們誰約你,你都別來。這群人可損了。”
“你還怕我吃虧啊?”舒琬笑起來。